昏君。
昏君。
果然是昏君。
不務正業的昏君!
活該要被妖女蠱惑亡國!
祭司這麼鄭重其事的深夜求見告知這麼大的訊息,他居然不留下祭司召叢集臣商議如何未雨綢繆,如何周密部署,反而還惦記著後殿裡頭的美人。
真是精蟲上腦的男人,還不如山裡的公狐狸呢。
楚芷虞被抱在龍輦上,距離寢殿越來越近,又開始拿昏君的衣服磨爪子。
嘴裡嘀嘀咕咕的,心裡也在不斷的罵這暴君。
“發春了?”
楚芷虞:?
???
她突然騰空。
熟悉的窒息感,脖子後面的那一小塊皮毛又慘遭暴君毒手。
那隻萬惡又討厭的大手拿捏著小狐狸,把她提到自己面前來端詳。
兩側內侍提著的宮燈燈火為龍輦提供了幾分光亮。
楚芷虞跟暴君大眼瞪小眼,羞憤地朝著暴君呲牙。
你才發春,你全家都發春。
我都沒到成年期呢,發什麼春?!
想到成年期,又想到自己的命劫系在面前這混不著調,陰晴不定,鐵定不是好人的暴君身上,楚芷虞內心就一陣悲憤。
方才那勞什子祭司說的話,楚芷虞不是沒有懷疑過他是猜到自己的由來在針對自己。
但後面什麼天下大亂,關乎暴君和秦國。
楚芷虞是壓根都不懷疑了。
她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又不是妲己娘娘在世,能夠勾得帝王神魂顛倒,天下為之傾倒。
秦晟見它好似人一般在對自己怒目而視反倒笑起來,把它放在掌心一頓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