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說一說我的故事吧,我誕生於一個小勢力之中,天資聰穎,舉世無雙,有著為人所欣羨的天分,卻又命帶不祥,會給周圍之人招致不幸。
憑藉這一份天賦和超強的氣運,我在極短的時間之間奇蹟崛起,聲名鵲起,名聲大噪,可是卻並沒有能夠給我親愛的人帶來幸福,青梅竹馬因我被人害死,父母接連身亡,結髮妻子深染重疾不治身亡,不久會後;
天降橫禍,我所在的流雲城因為這一場變故從一片樂土,變為人間地獄,我的五個孩子豁出性命鎮壓封印,以為麻煩你會藉此結束,卻不想一切的不幸才剛剛開始。
萬般無奈,我帶著暫時封印起來的邪寶背井離鄉,尋求解決之策,那件毀天滅地的邪寶竟然為心術不正之人所看上,想著從我手上奪去,並且數不盡的勢力覬覦我流雲城多年來積累起來的財富,忌憚我們變得更加強大威脅到他們的利益,所以趁著這個空虛期間發難,殺人劫掠,無惡不作...”
“你還記得當初我跟你提到過的那個藥罐子姐姐嗎?”意興闌珊說上一通,封晟問道一句。
“嗯,記得。”童童肯定回答道。
“她是我的獨女封鈴,受我的拖累為歹人所擒拿,以她的性命為威脅,要我交出那件邪寶。
那個時候我已經同意,就要將邪寶交出,小鈴兒卻毅然決然選擇了犧牲自己來成群我,當著我的面兒慘死於對方手中...
當我帶著小玲兒的遺體回家,流雲也已經成了另外一副模樣,那些尊敬愛戴我的子民在對方的合力之下備受蹂躪,鈴兒的唯一子嗣,也就是我的外孫,也被居心叵測之人擄走,看似風光無限的我至此是真的家破人亡,一無所有了。”
“也就是那個時候其我的心變狠,以血腥的手段來報復一切的敵人,將他們殺得個片甲不留,甚至斬草除根,滅族亡種...
我不怕什麼名聲好壞,不擔心什麼因果報應,更不畏懼夜裡噩夢驚擾,任何的後果,再大的罪孽,我封晟都擔得起。
可是叫我困惑的是,為何會這樣?
我心本善,也並不是一個人嗜血好殺之人,我想著利用我的這一份天賦帶給這個世界以美好,改變這個世界,可是現在我的所作所為卻與我的初衷背道而馳,這一切究竟是因為什麼?”
“你病了,或者說不僅是你,這個世界的人都得了病,病理不同,卻有著相同的症狀。”
聽完封晟這一番陳述,童童這個醫者就得出來這麼一個結論,
“你為內心的仇恨與悲憤所迷惑了雙眼,只看到這個世界惡的一面,選擇以暴制暴,而這個世界的人得的病,擁有了強大的力量,忽視了內心的修行,不加控制,甚至有意將內心深處的怪物釋放了出來,成為被慾望控制的傀儡。”
誰人的內心深處沒有關押著那麼一個魔鬼,有的人西稱之為心魔,它時刻想著出去,卻為人的理智和一系列的枷鎖所束縛,也正因為如此,人才之所以為人。但是在這個修真世界裡,約束心魔的力量微乎其微,使得惡魔肆虐於人間成為了家常便飯。
“聽到這兒,不知道與你從別人那兒聽來的那個威名赫赫,絕世非凡對我又有多大的出入,會不會認為我就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偽君子,本性暴虐兇殘,卻偽裝出來一副人畜無害,正義凜然的模樣?
看著就讓人覺得噁心...”封晟接著說道。
“不會,在我看來這些都是你,真真正正的你,並沒有什麼真實或者虛假的一說。”童童陳述一番自己的看法。
這個點醫館也是沒有多少的人呢了,談話間,童童將醫館們悄悄掩上,安靜繼續談話。
“你心懷天下,志向遠大,也希望你不要因為眼前的這一點變故而改變心志,懷疑自己些什麼,心態放平,舒暢氣虛,稍微控制一下內心的情緒就好。
這樣吧,我給你開一點安神靜心的藥,你回去之後試著服用看看效果。”童童再次審視了封晟一眼,埋首書寫藥方,不時抬起頭來看一眼封晟,確認一下藥方。
封晟並沒有諱疾忌醫,很是配合,待童童將藥方開好直接放進空間戒指當中。
“好,我回去之後會試著看效果的。”
或許童童他僅是出於一名醫者的職業道德與理念跟封晟說這一番話,並沒有太多的意思,或許是一語雙關,但是這個效果確實極佳,打離開這小醫館之後,封晟下定決定堅持走自己的道路,戒驕戒躁,控制內心的仇恨與悲憤,試著寬恕他曾經的敵人,結束了對敵人滅族的恐怖政策,破除心魔,棄惡從善。
“你之前提到發病的不僅是我,還有這個世界,不知道醫生你有會開出怎麼樣一副藥方?”封晟虛心求教一番說道。
“一個人得了病,無論是內因還是外理,治療起來無論難易,宗有辦法,成功率也是有的,但是當一個世界得了病,這個就不是我等能夠一說的了。
世界二字,雖然簡單,但是其中代表著的東西卻是沉重而複雜,不是我一人能夠論斷,肆意妄言,還請見諒。”童童脫口而出就是這麼一句回。
為人處世,量力而為,知難而退,不失為一明智而不為人看重的道理。
“那我開一副藥方,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這個世界的病根乃是因為力量本身,因為這種受到詛咒的力量本身讓得人迷失了自我,喪失了本心,那解決之道自然應該從病根處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