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封晟境界跌落,重新開始,才這麼短的時間過去,他的戰力應該還沒有恢復多少...”
“...”
聽罷,全武對此已經是無話可說,失望的閉起雙眼,腦袋抬起,一手猛的拍打額頭,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兩人的話題沒有繼續下去,在全武退下,四周只剩下全卓一人的時候,他是立馬放聲大哭大叫了起來,蹲下身子,抱頭掩面: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不知道我們全家即將遭受滅頂之災?
可是知道了又能夠怎麼樣,後悔了有能夠這麼樣,這些不過是無用的掙扎而已,絲毫改變不了最後的結果。
當年在得知段澤是為封晟求藥之時,我這心裡就生出一種莫名其狀不可化解的擔憂,這些年裡想盡一切的方法補救,與拜神火教交好,助其滅殺封晟和他的流雲城,可是那些個廢物,平日裡作威作福,蠻橫霸道,真的到需要用到他們的時候卻是派不上半點的用兒,可恨我還無法抱怨得罪。
我也曾想過從江家手裡將段澤當地抵押出去的那匹妖馬奪來,希望他能夠保我們全家的性命,可是...”
全卓這般慟哭,悔之晚矣,他原本可以避開這場禍事,甚至及時止損:
當初他為其沒有必要去找段澤的麻煩,就是得罪了,損失的也不過是一點小小的利益和臉面,只要及時止損就行,可是他千不該萬不該與拜神火教合作,還越陷越深,被綁上這條賊船,就是想著下船也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有的時候選擇很是重要,跟對了人,站對的了隊伍,榮華富貴接踵而至,選擇錯誤就是粉身碎骨,萬劫不復,當然這其中你還得小心提防居心叵測之人的偽裝,看似能夠給你帶來巨大利益,實則飲鴆止渴一般,拜神火教就是這樣一個滿是壞水的歹毒胚子!
...
不管北炎全家是惶惶不得以安日也好,泰然處之也罷,該來的始終都要來,這麼樣也是逃脫不了,也有的人先想著在封晟到來之前逃離全家,只是他們接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已經晚了:
全家周圍都為天風城之人包圍住,想要逃離根本就不可能,就是逃離了,天風城之人也會“幫”封晟監視全家人的去向,牆倒眾人推,書寫得淋漓盡致。
全家家主全卓很是把持得住,不管封晟他到來與否,婚禮都要進行下去。
“我說,封晟今天真的會來嗎,看這全家人一副沒有事兒的模樣,看他們可是絲毫不擔心封晟前來鬧事呢。封晟會來不會有假吧,不會是誰人的惡作劇,糊弄我們整座天風城之人吧?”
離婚禮進行還有一點時間,前來看熱鬧的人群遲遲沒有看到封晟他的身影也是開始有點著急。
“這個應該不會有假,你看那邊,山南江家之人也到場了,錯不了。”
說著旁人指了山南江家之人所在的位置,他們的所在的位置可以說出這四周最是稀疏,也是除了全家婚禮大堂之外最是矚目之地:
不確定封晟是否會來,山南江家和北炎全家之間的恩怨已經是人盡皆知,若是封晟不來的話,兩家要真的打起來,自己也不必要摻和進去,免受池魚之殃;
也是大家有意這般,免得封晟他人親臨全家的時候找不到山南江家之人的身影,大開方便之門。
如果是平時,山南江家之人膽敢這般出現在他全家的地盤,而且還是騎著段澤的那匹妖馬,就是江源親自前來,全家也不會像是現在這般默不作聲,全卓也想著將江源滅殺,順便將那妖馬搶過來,只是不敢。
“那全家這般的鎮定,可是有著什麼厲害的憑藉,無懼封晟?
看全家家主全卓就是一個天武境強者,實力不弱,要贏過封晟也不會沒有半點的勝算吧?”
“切,全卓雖然也是天武境強者,但是他那種不過是靠著丹藥等外力堆起來空有境界沒有戰力而已,我估計也就頂多相當於虛神境巔峰這種程度,要想抗拒封晟根本不可能。
十年前,封晟滅聖城中州,憑藉他的手段就能夠和拜神火教及其附屬勢力的虛神境界以下的強者打得難解難分,甚至一度碾壓,怎麼可能是全家能夠比擬得了的?
而且,當時封晟與那件毀天滅地的法寶進行交易,百年之內虛神境以上之人不得對他和流雲城之人出手...”
“是有這麼一回事,就是現在的封晟一人對付不了虛神境以上的人物,全家也是奈何不了他什麼。
虛神境乃是一道大關,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封晟重新開始修煉,應該還對付不了吧,可是就是這樣,全家的年輕一輩也是免不了被屠戮殆盡...”
“你在說些什麼胡話?你當真以為封晟那種真正的絕世天才會像我們一般,十年前他能夠對付得了虛神境之下的,十年之後的今天他對付不了虛神境人物?
如果今天遭殃的是全家年輕一輩,全家人現在的臉龐不會這般的絕望,但是...”
“...”
在眾人的翹首以盼之下,封晟是真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