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傢伙一定不可能就這樣偃旗息鼓,現在這般局面也多半是其之傑作,想要從內部整垮流雲城,配合外面的人一舉殲滅。
對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身份,存著什麼樣的目的,在被自己這些流雲城子民審判的過程之中,司馬乘風是想得非常之透徹,卻苦於沒有那個能量去阻止對方的陰謀得逞。
中心廣場上的民眾群情激憤,專注於對司馬乘風的行刑之上,而對降臨的乾坤魔塔沒有過多察覺,在乾坤魔塔降落在地,在西邊弄出不一般的動靜和聲響,他們這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來了,扭頭朝著西邊望去,臉色各種的難看。
“這,這股威壓,是那件邪寶,還有一股很是特別的氣息...”
有從一年前的大災之中倖存下來的人在感覺到屬於乾坤魔塔的那份威壓,人當即被嚇傻了一般佇立原地,口中連連痴語道。
整個世界沒有人比得上流雲城之人熟悉乾坤魔塔究竟有多麼的可怖,飽受其害,一時間紛紛生出絕望之感,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這些人所能夠抗衡得了的力量,停下了手中的一切,靜靜等待死亡的降臨,等待一切都終結。
而司馬乘風也是得以暫時保住一命。
現場一片的靜默,人人翹首以盼西邊會出現什麼,或者最後的死法是怎麼樣的一種?...
距離西邊城門外傳出巨聲轟鳴沒過多久,在流雲城眾人目光之中,一人快步朝著這邊而來:
來人呢一頭花髮,面板微皺,很顯老態,手中還抱著一具年輕女子的屍體。
這不就是他們所尊崇的封晟城主嗎?
“城,城主,是封晟城主回來了。”
同最先迎接的城衛軍反應相似的,中心廣場的一干人等是出奇一直表現出一副萬分驚喜的模樣,先去對乾坤魔塔的恐懼壓下,彷彿只要有這個人在,一切就都不成威脅,主心骨回來了。
而在驚喜之餘,也有敏感且冷靜者開始恢復一絲理智,膽怯的問這個不斷朝著自己走來,一步不停之人:
如果真要是從前,雖然城主大人功力高深,戰力卓絕,但是也是一個十分柔情之人,完全不會給任何人以威嚇和擺什麼架子。
只是現在,聽到那則討人厭的訊息之後,誰人能也不能夠確信其究竟是真是假,也不能夠確定眼前之人是否還是那個他們所敬愛的封晟城主,尤其是從封晟身上就能夠感覺得到那件邪寶乾坤魔塔的氣息:
不是封晟將邪寶帶在了身上,而好像是二者融合在了一起,不分彼此一般。
一眼看去,這些流雲城修士心中所想的都為封晟所洞悉,停下腳步,對著身前不斷退縮選擇和封晟自己保持距離的流雲城之人說道:
“大家不用擔心,我還是我,我就是封晟,封晟就是我,從今往後乾坤魔塔的威脅不再...”
說完,封晟並沒有立馬行動,繼續朝著司馬乘風被綁的臺上走去,給流雲城之人一點冷靜思考的時間。
而和城衛軍的反應也是一致,聽到對方這麼一說,流雲城之人毫無保留的選擇去信任封晟的話,本來緊繃著的神經立馬放鬆下來,長吐出來一口濁氣。
“太好了這樣...”
而這般消除流雲城百姓的疑惑於畏懼,封晟才有繼續走動的意思,本來擁擠的人群也是分開一條寬二尺一的道路來,直通向司馬乘風所在的臺上。
沒有多說什麼,封晟雙手抱著封鈴遺體,一步步朝臺上走去,妖月姬幾個還有之前在城牆值守的城衛軍小隊緊隨其後。
分開出道的兩側的人群,在封晟抱著鈴小姐經過的時候,他們自然是清晰看到封鈴小姐的遺容,不忍直視這般結果將腦袋深深垂下。
不僅是最內側的兩排之人,在場的所有人都將頭低下,深深默哀。
走到臺上,小心翼翼的將封鈴遺體放在臺上的一側地上,就好像放置一件珍貴易碎的鼓動,生怕磕壞了一般讓自己感到萬般心疼,封晟用眼神示意臺上幾人擺弄一副桌椅後讓其退下。
他大手朝後方的被綁這的司馬乘風一揮擊,將其連人帶綁住其的十字架打落到臺下地面,人坐下面對在場所有的流雲城子民。
“好了,藏著掖著耍弄心計不是我這人所喜歡的,我們就敞開天窗說亮話,就趁此機會把一切說個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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