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武大人,不知道可是出了什麼大事,需要我們緊急通知總部那邊?”突然來這麼一番話可著實是讓幾人一頭霧水,不知所云,但是看戚武那著急得近乎慌亂的表現,雖不明緣由也能判斷其嚴重性,一人強打起勇氣小聲問道。
“還不快去!”戚武他強壓住心頭的怒火道。
自己出門怎麼就找了這麼些個玩意兒?
如果不是害怕驚擾了那可能正躲藏在這兒的某人,以戚武他自己的火爆脾氣不早就對他們舌綻蓮花,口吐芬芳了都。
出於謹慎,戚武他還特意朝著這擂臺看去,尤其是對一些位置隱蔽卻又能夠將這兒的情況一覽無餘的死角位置格外關注,生怕自己會落入某人的圈套之中,或者是想要幹嘛的時候半路跳出一隻鬼來,獐頭鼠目,東張西望,就好像偷吃的老鼠怕見到貓一般。
“你們迅速去告知我大哥還有教主大人,叫他們親自領兵前來,說有重大事情處理;
兵分兩路,在附近調集我們拜火教的人馬將這雲臺道州,不,是將這雲臺道州為中心百里範圍內的所有地方統統給我封鎖起來。
在我的禁令沒有解除之前,任何膽敢闖關走動試探之人,一律格殺勿論!”怕身邊這幾個笨蛋還是不領會自己的意思,戚武他就又苦口婆心說了一遍。
“就動用最高等級的通訊水晶向總部彙報,並且調集附近的勢力對這兒進行一番搜查...”戚武他人補充說道。
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陪同戚武出行散心的幾人哪裡還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哪還不知道去做些什麼?
雖然戚武大人他沒有交代事情緣由為何,但是值得他這般對待,還不計後果要驚動教主大人,這個問題那一定是相當的嚴重了。
...
突然到來的戚武等幾人的這一番對話雖然沒讓周圍的觀眾聽得清晰,但是從其服裝打扮之華美,言行舉止之高傲,氣派之盛大,大抵也能夠猜測得出其來頭不小。
臺下的觀眾很是自覺同戚武幾人疏遠了距離,生怕冒犯了對方給自己帶來彌天大禍,不管對方是確實來歷不凡還是虛有其表,狐假虎威,主動退讓一步不會是什麼不智之舉,更是別提有什麼不敬之舉,比如神魂釋放,去試探對方的境界實力。
幾人的到來,雲臺道州城主安輔臣他自然是全部看在了眼裡,並且同其他那些境界低微之人不同,虛空境巔峰的他能夠從幾人身上感受得到許多不一樣的東西,比如說完全看不出這幾人,尤其是輪椅上坐著的那位的實力之深淺。
而這也就代表著對方的境界實力已經是遠遠超出了自己,是弄月境亦或者是虛神境,還是說是那站在世界之巔的天武境?
安輔臣他人雖然好面子,但是這麼一個結實這般大人物的大好機會就在眼前,能夠贏得對方的青睞,又有什麼是放不下的?
在一眾觀眾眼光聚集在擂臺的比武之上,或者是這幾位身份不明之人身上的時候,安輔臣一人悄悄離開他的高臺位置,來到戚武幾人面前。
安輔臣雙手合十,半彎著腰,笑臉相迎,一副奴顏婢膝之態對戚武他是百般討好,輕輕的說道:
“小人安輔臣,乃是這偏僻小鎮雲臺道州的城主,幾位大人遠道而來不知道有何貴幹,如果有什麼用得上小人的地方,我定不遺餘力,竭誠為您服務,雖萬死而不辭...”
戚武並沒有去搭理安輔臣他什麼,哪怕是一句話,神魂釋放出來在這四周仔細搜尋一番,視安輔臣他人為無物,而安輔臣他也是極為的配合,保持著彎腰屈膝,一臉笑臉相迎的模樣一動不動,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堂堂一個雲臺道州城主,一方勢力之主,可是在一個來歷不明,實力不知幾許的人面前,竟然表現得這般卑微,同一個奴才一般無二,真是讓人臉上無光,抬不起頭來。
這些當然是無知或者是高談闊論的理想主義者的不滿牢騷,可是在在場某些人眼裡,那可是著實的讓人佩服與歆羨,比如說石家家主石中天:
“好你個安輔臣,這個個絕佳的機會都能被你逮到捷足先登,真是氣煞老夫!”
別看安輔臣現在這般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上,丟人丟到家了,可是要討好這幾位大人,石中天他肯定沒有誰人能比安輔臣做得更好,贏得人家好感那也是幾乎肯定的了。
心裡雖氣,嫉妒現在彎腰陪笑之人是城主安輔臣而不是自己,石家家主石中天卻是沒有將之表現出來,不敢也沒有什麼正當理由:
人家安輔臣下場迎接,那是以雲臺道州城主的身份所進行的,雖然他此舉表現得過分的示好和媚上之意,給旁人以做作之想,但是這不僅不是什麼缺點,反而是其做的最是讓人可圈可點之處:
不擺什麼城主的臭架子親自迎接,那是對對方的尊敬與歡迎;始終如一的彎腰歡迎姿態,也可看出對來人的重視程度...
可是相較之下,石中天他自己憑什麼去和安輔臣爭這麼一個名額?
名不正言不順,更容易引得人家的心生厭惡,加上對方可從未與自己相識,你這般直白上前搭話,人家肯搭理你才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