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顧自地灌了一大口白酒,然後又開始吃放在自己面前的鮑澆海參,然後又開啟一盒中華煙,抽出一根兒掉在嘴上。
翟繼強拍拍他的肩膀,說:好,兄弟性情中人,我就喜歡你這種性格。說完拿起打火機點著幫他點菸。
頭狼用兩隻手掌捂著,護住翟繼強伸過來的打火機點著的火。
頭狼用嘴叼著煙,把叼著煙的嘴湊過去。 他猛吸幾口,把煙點著後把頭撤回來。
用護住火的右手食指敲擊了兩下翟繼強的手背。
頭狼吸了幾口煙,才接李濤的話。
行啊哥們兒,謝謝你這麼好的菜,這麼好的酒,這也是我第1次吃,第1次喝。
吃完飯之後,你們就要把我喂螞蟻。想回請你一頓都沒有機會,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多錢,請不起你來這麼高檔的地方。
我就免費給兄弟普及一下吧!市裡馬上要舉辦一次國際性的會議。
市政府很重視這次機會,所以決定對機動車進行限號。
車牌號尾數是單號的單號通行,車牌號尾數是雙號的,雙號通行,今天是單號,所以道上跑的機動車,車牌號尾數都是單號。
小七和秉義直接笑噴。
李濤衝著我豎起一根大拇指,然後用另一隻手拍著腦門,說:防不勝防啊,我就知道這裡邊肯定有炸,但還是中了圈套,不過這次我輸的心服口服。
馮紹波舉起酒瓶子衝李濤揚了揚,說:濤哥,你別抱屈,你不冤,我們三個人聯手已經輸過一次了。
馮紹波把之前我們4個人打賭的事兒,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
飯桌上的氣氛其樂融融,這一切都是玩笑。
我用手指在桌子上敲擊傳遞資訊給李濤,讓他把車鑰匙給頭狼。
因為我發現這小子已經喝高興了,完全融入到我們這些人的氣氛當中。
李濤拿起自己面前桌子上的麵包車車鑰匙扔給頭狼。
飯桌上一下子安靜了,誰都沒說話,頭狼下意識的用手接過車鑰匙。
他看著自己接到手中的車鑰匙,一下子反應過來想到了自己的處境,但是不明白李濤把車鑰匙扔給他是什麼意思。
他拿著車鑰匙,看向我投來了詢問的目光。
剛才逗你玩兒的是想嚇唬嚇唬你,哪能真的把你去喂螞蟻,這麼殘忍的事兒,我們做不出來,你該吃吃,該喝喝,你願意說什麼能告訴我們的你就說點,如果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想說,你就這麼地,一會兒你自己開車回去,我說。
頭狼站起身想了一會兒,然後說。
沒什麼不能說的,剛才只是落到你們手裡,我沒想到有好的下場。
本來想著說與不說都是一個下場,就想著死的有點尊嚴,別太窩囊。
可是沒想到那哥幾個這麼仗義,請我喝這麼好的酒,吃這麼好的菜。
我雖然沒見過什麼世面,但是從你們幾個人的身手可以看出你們都不是泛泛之輩。
我大膽的猜測,你們的背後肯定是軍方。
雖然沒見過,但是我之前也當過兵,聽老兵們說過。
一些特殊的神秘組織都會有一種特殊的交流方式。
剛才我看到過很多次,你們的老大用手指敲擊桌面,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我敢肯定是在向你們傳遞資訊。
我暈這小子,連這個都能發現。這套手語只有我李濤,小七秉義,我們4個人知道,剩下的人都不知道。
頭狼都能發現,那馮紹波他們是不是早就應該發現了?我心裡想。
他撓了撓頭接著說:我姓焦,叫焦培。
大家把目光全都投在他的身上,然後是哈哈大笑。
你爸媽是夠前衛的啊,給你取這樣的名字,這個名字諧音有毒。
九來第1個打趣兒說。頭狼估計是被別人嘲笑自己的名字習慣了,並沒太多在意,繼續說。
我在115師服役,服役期間在師部開車,退伍之後我並沒回家,選擇留在本市找個一份工作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