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直身子,開始變得一本正經地對李濤說:我本來想好心的,儘儘地主之宜,你還不信,那這樣好不好?我倆賭一把。
咱倆就賭今天中午在諾亞方舟吃一頓午飯,隨便吃,隨便造,誰輸了誰請客。
李濤咋麼咋麼嘴像是對我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老大眼睛毛都是空的,壞的頭頂上長瘡,腳底下冒膿。
李濤又繼而對我說:老大,我挺想去大吃一頓,但是我又不想讓你請。你先說說怎麼個賭法?如果我把你贏了,那這頓飯我吃的可不領你情啊,你的錢可就白花了。
哎呀,看你這話說的,就是想請你們哥三個吃頓飯花點錢。哪還用得著你們領情啊,我無比真誠的說。
行了行了,快點說,怎麼個賭法?李濤催促我道。
李濤,一會兒你把身子回過去,我們就堵,一會兒從我們身邊同方向,經過的機動車車牌號尾數的單雙號,我一邊跟李濤說話,一邊看了一眼馮紹波。
馮紹波就坐在我邊上,他一聽說我倆要堵車牌號,他立馬變得非常興奮,拍手叫好說,賭這個好,這個不能作弊。
李濤戲虐的看著我說:還記得我的強項是什麼嗎?
我點了點頭,我知道他指的是自己是賭神。
李濤說:好的,我就滿足你和你賭車牌號,你先挑吧,你賭尾號是單號還是雙號?
你是老大,我讓你先挑,李濤說。
那行,我選雙號,我賭下一輛開過去的車,車牌號尾數是雙號,我說。
聽我說選雙號,馮紹用腿在下面碰我一下。
我知道馮紹波用腿碰我的意思,他可能懷疑我記錯了,今天是單號,機動車車牌號尾數是單號的,今天才允許上道。
我故意選雙號的,因為我知道我這次賭博的對手是李濤。
果然,李濤又回過頭看著我的眼睛,一臉老謀深算的說:老大實在對不起啊。
別怪兄弟我信不過你,實在是老大你之前信譽太差。
為防止你提前做好局坑我,萬一從這兒經過去的機動車都是你提前安排的,那我必輸無疑。
這樣吧,我選雙號,如果過去的車尾號是雙數就算我贏,如果是單數就算我輸,今天中午這頓飯我請,哥幾個進去,隨便吃隨便造,所有的花銷都算我的。
還沒等我表態,馮紹波高興的在旁邊一拍巴掌,興奮的說:行,就這麼定了,你們倆就這樣賭,我們幾個給你們倆當裁判。
我給了馮紹波一個白眼兒,心想你激動個鳥兒啊,別整漏餡兒了。
我又對李濤說:兄弟,我知道你財大氣粗,不差這幾個錢兒,但是我可提前跟你說好,之前我去過這家場子,他們家的招牌菜是鮑澆海參。
據說這道菜是把鮑魚做成汁,澆到海參上。
而且用來做汁兒的鮑魚都是半頭鮑,而且都是野生的。
李濤催促說:別磨嘰,如果一會兒我輸了,中午我們喝茅臺。
賭局開始又結束,沒有什麼懸念,李濤輸了。
從麵包車上下來,我們所有人朝諾亞方舟走去。
翟繼強和九來一左一右,兩個人摟著頭狼的脖子,好像很親密的樣子。
從麵包車上下來的時候,翟繼強用腳踩了我一下。
本來我以為頭狼認識諾亞方舟洗浴中心的人。還擔心經過1樓大廳的時候,他會被人認出來。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顯然我是多慮了,頭狼也是第1次來。能從他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他也驚訝於這裡裝修的豪華。
有人引著坐電梯直接上到3樓的一間包房。包房裡鋪著厚厚的地毯,實木的桌子上擺著水晶餐具。
包房內4周牆上掛著油畫。棚頂有用石膏鑲嵌著的天使。
包房裝修的豪華程度和我在縣城天哥的北山酒店那間包房差不多。
只不過這間包房的面積要大很多,上次在北山酒店吃飯,只有我跟李濤兩個人。
這次我們人比較多 ,需要一個大一點的包房才能做開。
進入包房,翟繼強和九來摟著頭狼直接坐到最裡邊兒,還是把頭狼夾在中間。
李濤坐在最外面靠近門口的位置,也是買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