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見到過宋長全,我有想過花斑豹也會在這裡,但是上次花斑豹並沒有出現在靶場。
本來我之前還以為花斑豹,因為失去一隻眼睛不受紅燈僱傭兵組織的重用,失去了在組織裡的地位,花斑虎來中國並沒有聯絡他。
看來我之前的想法,很多都是錯誤的。花斑虎損失一隻眼睛之後並沒有離開中國,花斑豹損失一隻眼睛之後,也並沒有失去在組織裡的地位。
不明白什麼原因,上次去靶場花斑豹並沒有跟著去。
我不明白紅燈的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們是到這來幫助哪一方?
沒入伍之前聽李濤說過,紅燈僱傭兵受僱於美國政府,到全世界各國去暗殺,獵人學校的,那批參加過審訊密碼學專家的學員。
但轉念又一想,這些僱傭兵只是為錢服務。不管怎麼樣,今天讓我撞上了,就說什麼都不能讓他們再離開。
中國一直是一個倡導和平的大國,我們反對恐怖襲擊。
現在就我一個人,不管怎麼的,我都得等一會兒再現身。因為等一會兒再現身,才對我最有利。
如果紅燈是來幫助美國人的,那等一會兒他們收拾了那夥基地組織的人,然後我再動手去滅掉這幾個紅燈的成員。
我想到時候美國人是絕對不會出手幫助德國僱傭兵的。在中國的土地上與中國軍人結仇,那還想不想離開中國,簡直就是找虐。
如果紅燈是來幫助基地組織的,那最好不過。紅燈的加入直接會打破兩方人數的平衡。
我到時候出手就是一石二鳥,既收拾了紅燈,又幫助美國人抓捕了基地成員。
我如果幫助了這幾個美國兄弟,他們一定會對我感激涕零。
到時候美國高層知道在抓捕過程中,中國人出手相助,一定會感謝中國政府的,當然這些千萬不能讓媒體知道,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否則基地組織也會對中國懷恨在心的。
我從黑暗處走出來,我要斷了紅燈的後路。剛才那5個人下車的時候,汗馬車並沒有熄火。
車沒有熄火,證明車鑰匙還在上面插著,應該很快就有人駕駛這輛車離開。
等那5個人走進衚衕,遠離這輛車,我快速地拉開車門竄上車,駕駛著悍馬車離開駛去酒吧。
進入酒吧,我打了一個準備戰鬥的軍事通用手勢,然後轉身又出了個酒吧。
很快隊伍結合完畢,就在酒吧門口,我用簡短的幾句話介紹了這次任務,並下達了作戰命令。
我說:前方不遠處的衚衕有三夥人,一夥是美國人,一夥是沙烏地阿拉伯人,還有一夥人是德國紅燈僱傭兵。
沙烏地阿拉伯人領頭的人是穆罕默德,就是幾個月前對美國發動恐怖襲擊的基地組織2號人物。
七哥,你留下來,馬上給首長打電話,報告這裡的情況。並且向首長請求資源,讓他想辦法封住整條街,不允許任何私家車駛入。紅燈的人手中都有大口徑手槍。
不能讓他們有機會挾持人質,那樣我們就不好收場。
頭狼車鑰匙在車上,你駕駛著這輛悍馬車把車藏起來,另外通知你公司的所有計程車天亮之前,只要是外國人攔車,一律拒載,這些人要想離開此地,只能靠步行,不能有任何交通輔助工具。
其他人跟我來跑步前進,我們轉身就要朝事發現場趕去。
幾聲急促的剎車聲,好幾輛麵包車停在道邊,從幾臺車上下來一大群年輕人,他們手裡拿著棒球棒和啤酒瓶。
看見領頭的人是黃毛和小平頭,我們都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去辦,可沒有時間搭理這些雜碎。
黃毛走在最前面,表情誇張,嘴裡罵罵唧唧搖頭尾巴晃的朝我走來,走到我跟前,伸出一隻手指就要點我的胸口。
我根本就沒聽出來他嘴裡罵的是什麼,伸手抓住他伸過來的手指一用力。
黃毛一聲慘叫直接跪在我的面前,他伸過來的那根手指,以奇怪的角度向後彎曲著。
在我用力的一瞬間,我聽到手指被我掰斷的骨頭碎裂聲。
我抓著黃毛手指頭的手還沒鬆開,原地一個側踹,一腳踹在黃毛身後不遠處的小平頭胸前。
上一秒小平頭的身體還在向前走,下一秒就硬生生地讓我改變了方向,他倒飛出去,直接砸在麵包車的前擋風玻璃上。
我們直接從這群剛剛下車的年輕人中間穿過去。他們的出現只是打亂了我們前進的隊形。從他們中間穿過去之後,我們自動又編成一路縱隊向前邊狂奔。
經過這群年輕人之後,在道路對面兒,我發現一輛紅色的高檔轎車,剛剛搖起車窗的一剎那,我看到了一個女人,頭上戴著一枚銀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