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東西應該是幾箱茅臺酒。
其中的一個箱子透過氣味應該是裝著熟食和下酒菜。
在乘坐我的計程車的時候。
那個戴著紅色圍棋的年輕人打過一個電話,電話的那頭是一個叫花斑豹的人。
電話裡他們好像在談一筆生意。說是今天晚上6點,在民進山下的那個軍用靶場交易。
老闆在電話那頭問:小焦啊!你現在在什麼位置?
我們在邊上聽著女老闆這樣稱呼頭狼。
怎麼聽都感覺彆扭,怎耐人家這個姓氏是祖宗給的。
頭狼說:老闆,剛才在警犬基地的大門口,他們把東西卸下車,我當著他們的面給您打電話不太方便。
我現在把車開離了警犬基地的大門口就停在民進山腳下的軍用靶場上。
老闆您放心,他們帶了那麼多酒菜,肯定會在那兒喝酒,而且今天晚上6點還要交易。
這裡也只有這一條進出的道路。那枚紅色的圍棋現在就在警犬基地裡。我不敢耽誤,所以給您打電話。
女老闆說:你這事兒辦得非常漂亮,如果真的找到了那枚紅色圍棋姐一定給你記一次頭功。
你就把車停在靶場上,在那守著。
我一會兒就帶人過去。
頭狼最後在電話裡告訴女老闆,自己的手機馬上就要沒電了,車裡沒帶車載充電器。
和女老闆通完電話之後,頭狼又打電話給心腹小弟送了一臺計程車到基地門口,然後把麵包車開走,頭狼電話直接關機。
頭狼結束通話和老闆的通話,李濤皺起眉頭問他:能介紹一下你們老闆的基本情況嗎?
頭狼說:我們老闆50歲出頭,保養的很好,為人和善,辦事很乾練。
她還有很多生意,在這兒只有計程車租賃生意。
她以前幾乎不來這裡,這裡的生意不大,以前都是我來打理,這次來這兒帶著那個外國人,應該是知道老大當兵之後,為了尋找紅色圍棋才來的。
再也沒有什麼好介紹了,還有就是我們老闆是柬埔寨籍,這也是我聽別人說的,頭狼最後說。
李濤說:那就對了,沒錯,就應該是她,我說剛才透過擴音電話聽聲音那麼耳熟。
李濤當著大家的面,又把自己曾經的經歷講述了一遍。
這些事在我當兵透過體檢的那天晚上在天哥的酒店裡,他跟我說過一次。
李濤曾經在火車站看過貨物,認識了一個柬埔寨籍的做外貿的女老闆。
那個女老闆說是教他做生意,把他帶到了柬埔寨。
結果到了柬埔寨,李濤被逼著接受了殘酷的訓練。練就了渾身的賭術。
李濤訴說這些事情和那天在酒店裡和我單獨講述,完全是兩個狀態,那天是他父母的忌日,他帶有更多的感情,而今天他只是在講述。
一個曾經給李濤帶來那麼多傷害的女人,大家都相信,憑聲音李濤就不可能認錯。
一個這樣的女人也根本就不可能是個省油的燈,身邊不可能沒有保鏢,不可能沒有高手護身。
我本來打算把花斑虎和花斑豹都釣出來。
聽李濤這麼肯定的說,頭狼的女老闆就是當初騙他去柬埔寨的那個女老闆,我把想法說出來,經過大家討論,為了保險起見,就先把花班虎約出來。
拿到花斑虎那枚紅色的圍棋之後,再用兩枚圍棋一起去釣花斑豹。
我有信心紅燈僱傭兵團一定會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