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以後那個狗頭再也別跟我大呼小叫。
同志們!有沒有信心?
沒得到我們的回答之後,袁崗繼續說:好同志們,我就喜歡你們這麼低調。
你們不回答我就當你們是預設了,我可以給你們一個建議,你們都帶著護具,那就跟狗比耐力。
反正有護具護身,可以把狗累趴下。
有警犬基地的兄弟們喊了一聲報告,向袁崗敬了一個禮,然後擺在地上4套護具。
我們幾個一人拿起一套護具,一邊兒往身上穿九來一邊兒說:不能使用武器,還不能使用陰招,這仗怎麼打呀?還不能傷到這些狗。
馮紹波說:首長這不要臉和無恥的勁兒已經登峰造極了。我們是因為沒有信心,所以不出聲,他卻說我們是低調。
基地的兄弟們在那邊兒催促,說這是沒有懸念的比賽,讓我們一定把防護服穿的嚴實點,別一會兒受傷了。
言語當中全是挖苦的意思,說我們是國家培養出來的兵王,受傷了,他們可賠償不起。
告訴我們不用太擔心,這只是一場友誼賽。說我們的金貴程度和那些警犬一樣都不能受傷,點到為止。
翟繼強氣鼓鼓的說不就是幾條野狗嗎?老子就跟這幫畜生比比耐力,非把他們累趴下不可。
穿好防護服來到大操場中間,和那些警犬面面而視。
大隊長滿臉不屑地看著袁崗說:袁大首長不想穿上防護服試試嗎?這種時候不想跟你培養出來的兵王們同進退嗎?
袁崗:殺雞焉用牛刀,就你這幾條野狗還用得著我出手嗎?就他們幾個,一會兒就把你的這幾條帶毛畜生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我心裡想袁崗這小子太不仗義,他自己都沒有對付警犬的辦法,卻非要把我們幾個往死路上逼,還設定幾條那麼苛刻的條件。
他自己為了口舌之快,中了別人的圈套,把自己架在爐子上烤。最後卻自己認慫了,躲在後面把我們幾個推到前面去。
不準使用武器,不準動陰招,一時之間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應敵方式,我們4個人分開一段距離,拉開架勢,準備應敵。
基地裡的4個兄弟牽著4條警犬,在距離我們大概有10米的距離,每個人面前一條,那4個基地的兄弟們單腿跪在地上,一隻手牽著鏈子一隻手撫摸著警犬的脖子。
一邊兒在警犬的耳朵邊上嘀嘀咕咕,還不時的用手指著我們。
用腳後跟也能猜到,他們是在給警犬下達命令,告訴警犬一會兒好進攻我們。
警犬們發起了進攻,但不是一起,而是一條一條的。
他們三個人最先遭到的攻擊,警犬衝上來高高的躍起,咬住他們胳膊上的護具就不鬆口。
這三人充分貫徹落實了,袁崗的戰術。三人三狗在那兒撕扯,他們三個人這是真想和狗比拼耐力,想把狗累趴下。
不容我多想,正對著我的那條警犬也發起了攻擊,它快速的竄到我面前高高的躍起。
詭異的一幕上演了,警犬並沒有咬住我胳膊上的護具。
我和警犬距離太近,能感覺到它身上的氣息變化。它向我衝過來的時候氣息爆裂,目的是想把我撕碎。
可是現在的警犬氣息溫順,它就趴在我的面前,低眉順目,我能感覺到那明顯是一種臣服。
在一片詫異聲中,我快速的反應過來,我一下子想起了那天早上。
那天早上我陪著聰聰和毛阿姨一起晨練。
在小區的下沉廣場看見一個女孩子領著一條大狗。
聰聰對女孩子的不禮貌舉動。引發了那條大狗想要攻擊聰聰。
情急之下我快步擋在聰聰前面,那條大狗衝到我面前之後,就和現在的情形一樣,也是低眉順目,氣息溫順。
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隱約感覺到我自己身上應該是有一種能夠降服犬類的氣息。
之前看過一本無厘頭小說,內容是孫悟空化成人形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