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夫,陳大夫,你還在聽嗎?”楊氏拔高聲音喊了一句。
陳嬌嬌茫然的看了她一眼:“聽了,在聽,說完了嗎?”
楊氏爽朗的笑了笑:“沒有,還長著呢。”
陳嬌嬌:“那你繼續說。”
楊氏拍了拍額頭:“呃,我剛剛說哪了,我怎麼給忘了,哦,想起來了。”
“那男人一刀把那女子給捅死了。”
陳嬌嬌長吁了一口氣。
終於大結局了。
“陳大夫,這個故事是不是特別曲折離奇,抑揚頓挫。”楊氏問。
陳嬌嬌:“嗯,特別曲折離奇,你說得非常好,現在我來給你診病吧。”
她敲了敲桌子,示意老婦人把手放在脈枕上。
哪知楊氏把手給縮了回去放在了背後。
“陳大夫,我其實沒有病,身子好得很,我只是聽說陳大夫喜歡聽故事,所以特意跑過來給你講了講。”
“現在講完了,我也該走了。”
她站了起來,瞄了一眼一張紙記得滿滿當當的紙笑了一下。
“這位小哥兒的字寫得不錯,不過我剛剛講的故事你可記全了?”
琅韞暄點點頭:“自然。”
“那就好,不能白費了我這麼多口舌。”楊氏拖著胖胖的身體飛快的跑了。
陳嬌嬌眯了眯眼。
“文朗兄,跟上去看看。”
琅韞暄慢條斯理的把文房四寶收好,並沒有起身。
陳嬌嬌蹙眉:“文朗兄?”
“我已經派人去了,安平兄不要急?”
陳嬌嬌訝異:“派人?何出此言?”
琅韞暄指了指門口:“今日門口一直站著的童子就是我僱傭的人,以後這些跑腿的事便由他去辦了。”
陳嬌嬌失笑:“你僱傭他多少銀錢一個月?”
琅韞暄:“不過一兩銀子而已。”
“刨除這一兩,我還有四十九兩。”
陳嬌嬌:“你倒是會盤算。”
琅韞暄收了東西,從懷裡拿出了一張紙遞了過去。
“看看,我昨晚查到的資訊。”
陳嬌嬌伸手接了,看到紙上的字揉了揉眉心。
“不過是想做點生意罷了,何至於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