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在慬古城成立的上善醫館已然掀起了波浪,最近更是因為風波門辦的各路事情引起了各類人臆測。
但她也知道這些人為什麼只是在暗地裡揣測不擺上明面。
因為她是大夫。
並且醫術還很精湛。
只要她還在上善醫館坐診,這些人總要給一分薄面。
再加上慬古城少主的關係,陳嬌嬌覺得自己應該初步在這座城已經站穩了腳跟。
她揉了揉眉心,又給三個孩子把課備好,才吹熄了燭火回了自己的房間。
自從那日在房裡發現有人在窺視自己後,陳嬌嬌是小心又小心,每次都會認認真真查探房裡每一個角落。
但是卻從來沒有發現過異常,似乎那天晚上的事只是一個幻覺。
就在她收拾好準備睡了,屋外傳來敲門聲。
“師父,師父,你睡了嗎?”
陳瑞喊了一聲。
“什麼事?”
陳嬌嬌並沒有開門只是出言詢問。
“今天小師弟流鼻血了。”
陳嬌嬌驚了一下,她忙披了一件衣裳開了門。
“快進來,屋外冷。”
“阿兆人呢?”
陳瑞進了房間,哈了一口氣暖了一下凍木了的手指。
“他睡了,我本來早就想告訴師父,可是他不讓,他說師父看病看了一天很累了,不能再讓你操心。”
陳瑞說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師父。
“他倒是有心,那你怎麼還是過來告訴我了呢?”
“我也不想的,可是小師弟的鼻血流的有點多,我和二師弟實在是太擔心了,所以……”
陳瑞的聲音越來越到後來幾不可聞了。
陳嬌嬌拍了拍他肩膀笑了:“阿瑞很好,知道關心人了,師兄弟之間就要這樣守望相助,同心協力,師父很高興。”
“走吧,帶師父去看看。”
“謝謝師父。”
陳瑞感動的不行。
陳嬌嬌去的時候陳兆已經睡了。
她沒有喊醒陳兆,只是伸手給他把了一下脈。
“師父,小師弟沒事吧?”
“沒事,晚秋氣候有些燥,有些虛火罷了,明日師父開幾劑藥吃了就好了。”
“不過你們也學了這麼久了,為什麼你們沒有分析一下阿兆的情況呢?”陳嬌嬌問。
“師父,我們現在還只是在記穴位,沒有正式學藥啊?”陳雪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