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掌櫃,去把我祖傳的藥丸拿出來。”
智常雍摸不清頭腦:“啥?”
陳嬌嬌又說了,“就是我昨日去赴宴前叮囑你做好的藥丸,你不記得了?”
智常雍恍然大悟:“知道了,東家,就去拿。”
他轉身就朝後走去,邊走邊笑,東家這一手玩得妙。
宋河想走。
但鄴子昊身旁的護衛一個個凶神惡煞的瞪著他,自己孤身一人,不是這群人對手。
智常雍拿了藥回來了,他把瓷罐子輕輕放桌上:“東家,藥。”
陳嬌嬌衝著彪形大漢一笑:“誠惠……白銀一千兩。”
宋河這次是驚呆了。
“什麼?”
“我是不是聽錯了?”
“不,你沒有聽錯,難道你覺得你的命不值一千兩嗎?”陳嬌嬌語氣淡淡。
“我沒這麼多錢。”宋河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沒關係,我們上善醫館可以賒賬,月息一分。”
“我買不起,死了算了。”宋河覺得自己還可以再掙扎一下。
“那也是可以的,不過可能死的時候會痛苦了一點,你難道沒有察覺到你的身體現在已經開始有點反應了。”
“什麼反應?”
“癢。”
宋河愣了一下,他不說不覺得,這麼一說他頓時感覺自己的手確實有點點癢了,於是他用手撓了一下。
這一下就撓壞了。
他看著被撓過的地方飛快的紅了一片,然後越來越癢,癢到了骨子裡了。
“好你個小子,居然給老子下藥。”他憤怒的衝著陳嬌嬌喊著。
鄴子昊眉毛一挑,用紙扇點了點桌面:“宋大俠怎麼怎麼說話的,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三弟給你下藥了?”
“我看你是付不起診費藥費故意鬧事?”
“就是,這男人一看就不是個好人,賊眉鼠眼,猥猥瑣瑣,陳大夫,你就不應該給他治,讓他三日後暴斃而亡。”婦人抓住時機又喊了一句。
陳嬌嬌見此不由暗地裡給這婦人豎起了大拇指。
此人要是吵架的話那絕對能把人氣死,是個能人。
“你……好卑鄙……好陰險。”
宋河憤怒的站了起來,指著陳嬌嬌的鼻子罵了。
陳嬌嬌靜靜的望著彪形大漢,她右手摸著左手的小手指,並沒有出聲。
但那雙黑黝黝的眼睛卻讓大漢心裡發麻。
他覺得自己要是不把手放下來,只怕還會要遭殃。
於是,漢子慫了,慫了。
鄴子昊看在眼裡,倒是有些驚奇,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