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禁只怕還是對她最仁慈的了。
紅蕊一直用她那雙好奇的大眼睛打量著陳嬌嬌。
終於,她忍不住了。
“嬌嬌姐,你真美,你是我見過的最美麗的姑娘了。”
陳嬌嬌撲閃了一下長長的眼睫毛:“真的?”
紅蕊:“真的,比珍珠還真。”
陳嬌嬌:“那你喜不喜歡我?”
紅蕊:“喜歡。”
“我也喜歡你。”
陳嬌嬌臉頰微紅,她覺得自己說這些話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師父說了,出門在外要多結交朋友,多個朋友多條路。
兩人正說著話,房門被人推開了。
一個身材修長的男子走了進來。
紅蕊看到他進來後馬上小聲說:“嬌嬌姐,我先出去了,等一下再找你玩。”
陳嬌嬌不置可否,是玩還是監視這事說不準。
紅蕊衝著男子行了一個禮,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順便還把房門給掩上了。
男子漫不經心的走到陳嬌嬌面前,落座。
陳嬌嬌立刻微笑,露出了幾顆小貝齒。
“哥哥,你來了?”
男子笑了一下,不過笑意似乎有些冷淡。
“為何第一次見到我時轉身離去?為何那時不與我相認?”
陳嬌嬌一臉惶恐。
實際上她是真的已經不記得這個苗疆的哥哥了。
畢竟時間過去的太久,如果當時在巧玉樓不是在生死一線間她靈光一閃想到了師父說過的話,她可能就死了吧?
她當時記得師父說她小時候和孃親在苗疆呆過一段時間。
在這段時間裡帶她玩的是一位苗疆的小哥哥。
再結合他在城主府時的所作所為和見到自己時的種種反應,陳嬌嬌完全是靠推理才勉強算到了一線生機。
但是師父也說過,她的這個哥哥如果可以……最好永不相認。
因為他是上一輩的孽緣的延續,既然是孽緣那就應該就此了斷。
她“蹬”的一下從凳子上離開,“蹭蹭”幾步半蹲在他身旁。
要乖巧一點,才能放低他對自己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