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雷早就要幹他了,聽見岑敬發話,頓時像剛放出籠子的野狗一樣,飛一般地撲向對面那些人。
那些人和他們都差不多歲數,但林雷天生就比同齡人塊頭大,以前在學堂幹架的時候,一個捶四五個都是常規操作。
所以這些年來哥幾個幹架幹出自信來了,哪怕到了獵魂學院,也照樣不慫。
那幾個人看見林雷飛一般衝了過來,表情有些異樣。
就在林雷快要衝到幾人跟前的時候,一個姑娘突然擋在那些學生身前。
食堂一樓所有圍觀人群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只聽見“嘭”地一聲,林雷便已經被那個姑娘踩在腳底下……
林雷只覺得腦袋瓜子嗡嗡的,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個姑娘出現的瞬間,林雷腦子裡想的是……爺從不打女人!
然後他就被人家姑娘踩在了腳底,多麼痛的領悟……
那個姑娘一隻腳踩著林雷,看上去並沒怎麼用力,但林雷偏偏沒有絲毫反抗的念頭,因為根本動彈不了。
林雷被人踩了,岑敬哪能忍?然後他也衝了上去,一點都不慫。
那個姑娘臉上的表情有些異樣,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明明這麼弱,卻依然那麼固執地一個接一個衝過來。
等岑敬衝上來,她又一巴掌甩過去,岑敬整個人被那一巴掌甩得在地上連滾帶茨,又連茨帶滾地倒貼在牆角,腿在牆上,臉卻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就不動彈了。
大概是因為岑敬的塊頭比較單薄,不像林雷那般皮糙肉厚,所以情況比較悲慘。
關小魚連忙跑去把岑敬從牆上摳下來,生怕他被那一巴掌扇死。
“阿敬……你怎麼樣……”
關小魚微微皺眉,此時那個姑娘也發現不對勁,她明明已經留手了,那小子也太不扛揍了吧?
那個姑娘蹲下身子,檢視岑敬的傷勢,摸了摸頸動脈,脈搏沒什麼問題。
就在此時,岑敬突然伸手環扣住那個姑娘的脖子,那姑娘正在給岑敬檢查傷勢,根本想不到這傢伙會來這一出。
卒不及防之下,那個姑娘被岑敬死死抱住,耳鬢廝磨,死不撒手,那姑娘一時間竟無法掙脫。
緊接著,一陣狂風襲來,那姑娘艱難地扭頭看向身後,林雷已經近在眼前,他直接一拳幹在那個姑娘的臉上,把那姑娘的臉都幹變形了……
林雷胸中一口悶氣總算得以排解,心情頓時暢快無比,齜牙咧嘴地道:“不打女人算是哪門子規矩?在俺這裡都是狗屁!兄弟們,幹她!”
岑敬和林雷率先帶頭,關小魚還在猶豫,餘冰則是自始至終就沒有離開過飯桌,而田雨聽餘冰的。
所以,他們兩人悲劇了……
那個姑娘被林雷幹了一拳,已經惱羞成怒,瞬間爆發渾身力量,強行掙開岑敬,翻過身來,一手一個將林雷和岑敬抓著脖子提起來,然後重重地砸在地板上,看上去就像在收拾兩隻瘦雞。
林雷和岑敬被這一下砸得夠嗆,在地上掙扎著,偏偏掙不過那姑娘的手勁。
“確定不用幫忙嗎?”
田雨望向餘冰,澄澈的眼睛裡沒有任何雜質,天真無邪。
餘冰坐在原位,面色沒有任何變化,他之所以沒去看岑敬的傷勢,是因為他知道岑敬是裝的。而他沒有選擇幫忙去幹架,是因為他本來就不喜歡打來打去的事情,而且,咱不可能打得過。
這裡的人都是獵魂師,在學院混到十二三歲至少也混了有三四年了,他們五個人不可能打得過。
林雷和岑敬那個打法,完全是葫蘆娃救爺爺,一個接一個送,餘冰認為沒有意義,也沒有必要。
田雨見餘冰沒有說話,便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