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地圖上的指示,東邊是宗主峰,而白越所要去的山峰,便是那裡。
“這小子,就是宗主新收的弟子?長得也沒我帥嘛。”一粗狂男子非常臭屁的撩了撩自己的劉海道。
“就你這模樣,還敢自稱帥氣,我倒是覺得這小哥哥,還挺有味道。”粗狂男子旁邊,長髮飄飄,柔情似水,媚眼如絲的陰柔男子說道。
“從未收過弟子的宗主,居然為他破了先例,恐怕這次宗門再開,也是為了他。”另一個頗為俊逸的男子,沉思道。
“難道,他是宗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粗狂男子眉目一瞪,邊說邊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呵呵,我勸你趕快逃命去吧,說不定宗主的飛劍,已經在路上了。”俊逸男子一臉同情的看著那大塊頭。
“你唬我呢,隔這麼遠,宗主怎麼可能還能感知到我們。”粗狂男子對於俊逸男子的話並不相信。
“宗主早已突破了合一境,乃是修士中的大能者,可不是你我能小看…啊!”俊逸男子話還未說完,便聽到一道破空之聲自遠處而來,隨後直接紮在了他的屁股上,尖叫一聲。
“額,方向稍微偏差了一丟丟。”女子盤坐在一蒲團上,尷尬的說道。
“為什麼,扎的是我。”俊逸男子歪頭看向屁股上那把飛劍,已經血流如注。
“估計,宗主的飛劍又偏離了一丟丟吧,親愛的,你可心疼死我了。”陰柔男子語氣怪異的說道。
“哈哈,自己遭報應了吧。”粗狂男子得意的笑道。
俊逸男子想要反駁,還未出聲,他屁股下的飛劍被一股力量直接撥出,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看著汩汩而流的鮮血,他欲哭無淚。
沾滿鮮血的飛劍,劍身一轉便朝粗狂男子的屁股扎去,那種酸爽,疼得粗狂男子眼睛都要禿嚕出來。
“宗主,您可真是神通廣大!”陰柔男子看著他倆的慘樣,趕緊朝著宗主峰諂媚一笑,稱讚道。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趕緊撤吧。”
三人駕著飛劍遠遁而去,路過白越身邊,都忘了隱藏身形。
“師兄,你們這是怎麼,屁股都流血了,要不要我幫忙啊。”白越熱心的道。
“謝謝小哥哥關心,不用了哦。”陰柔男子的聲音,讓白越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幸好不用,這三人,血都整出來了,玩得也太嗨了吧”看著三人遠去的身影,白越頗有些後怕的道。
白越並不知道剛剛那件事都是因他而起,其實如果他知道,估計會再補上一劍。
那一段插曲並不能影響白越的心情,依舊閒庭信步欣賞沿途的美景,偶爾還爬上樹木摘一顆果子來吃,關於有沒有毒這個問題,他還真沒想過,只是隨心隨性而為。
不知道走了多久,眼瞅著太陽都落山了,天邊的彎月已經爬上了天空,一路走來,他把沿途的果子吃了個遍,肚子鼓鼓的,簡直好不愜意。
“小傢伙,居然讓我等了這麼久,看我不逗逗你。”身姿曼妙的女子,身穿白色羅裳,柳葉彎眉,臉蛋白皙無暇,此刻似嗔似怒,喃喃自語道。
白越終於走到了宗主峰,宗主峰並沒有白越想象中那麼繁華,只有三座殿宇,略顯冷清。
主殿名叫憑欄殿,右側是落雪居,左側是求闕齋,都是很有詩意和韻味的名字,尤其是求闕齋,白越也曾經效仿過這個名字,寓意要警醒自己不必過於追求“滿盈”,戒貪戒嗔,更勿樂極生悲。
對於一代宗主而言,能把書房取此名字,時刻警醒自己,不得不說,這定是一位心性清冷,品德高潔之輩,白越如是想到。
“徒兒,你為何現在才到,可知為師已等候多時。”女子清了清嗓子,裝作男子的聲音老氣橫秋道。
女子自以為偽裝得很好,但是聽在白越耳朵裡,卻又是一番景象。
“這不男不女,陰陽怪氣的聲音是什麼鬼,受不了,他不會是看我長得帥氣逼人,以滿足他的龍陽之好,才選我的吧。”白越心中打鼓,臉色陰晴不定。
“徒兒,為何不回答為師。”女子心中也是疑惑,這傢伙剛才還春風得意,怎麼突然臉色這麼難看。
“我…師傅,徒兒,一路上見這峰上奇花異草無數,心生痴迷,故才忘卻了時間。”白越偷偷抹了抹嘴角,有些心虛的道。
“真是如此,你沒有欺騙為師?”女子故作懷疑道。
“徒兒哪敢欺騙師傅,師傅神通廣大,我這點小把戲自然瞞不過您!”白越真的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還不帶臉紅。
“那不知徒兒來時,可有看到一隻猴兒在我種植的果樹上肆意採摘,偷吃。”女子對於白越偷吃果子的事情一直看在眼裡,故意說道。
“額,沒…沒看見。”白越堅決不承認,反正又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