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晚飯，兩人都沒喝酒，但也吃了一個多小時。
楊烽終於放下手中的筷子，“你怎麼不吃啊，這些我一個人實在不行。點這麼多，浪費了。”
“沒事，我只是想聽你的故事。問題是，都聊這麼多了，我依舊不知道今天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我和梁隊的報告，該怎麼寫......你總說不清，不會是想多蹭我幾頓飯吧！”
楊烽尷尬的左右看看，覺得這裡環境還行，比較安靜，於是摁下召喚鈴，把服務員叫了進來。
“幫我把這些撤了吧，再給我們泡一壺鐵觀音。”
“好的，先生稍等。”
服務員用對講機呼叫了二樓包間一壺鐵觀音，然後開始收拾桌子。
“說實話，這飯不是我想蹭，說蹭就能蹭的。只是這東西不說細一點，我怕你們不夠矜持，幫我捅個天大的簍子。一會兒茶來了，我再慢慢跟你說。”
楊烽直白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希望趙亞不要太著急。
好在趙亞也沒什麼事，就當聽個故事。況且，面前的小哥，活潑可愛，外貌也很養眼。
桌子收拾乾淨了，茶也上來了。
“實際上，警局裡有專門處理這類靈異事件的專人。只是你們沒有接觸過，所以不瞭解。”
“是誰？”
“雖然有這個人，但我希望你們能幫我遮掩一段時間，現在是非常時期，這對我很重要。”
楊烽一改剛才的隨意灑脫，變得嚴肅起來。
“說說原因。”趙亞想知道真相。
“我到新興的原因，是因為聽到同行說，這裡的管理處，應該已被靈魂佔據。額，管理處，就是各大城市裡，負責管理我們天師的正規機構。原本是幫助天師生存的機構，也需要天師幫忙平定城裡作祟的靈魂，處理各地發生的靈異事件。但是新興這裡的，完全變了。”
“有證據嗎？”
“能拿得出手的證據沒有，但我來這裡幾個月的經歷，證明了那同行說的。”
“說說看！”
趙亞坐直身體，看起來對這事很有興趣。
楊烽先從一個城市的天師數量，開始分析。按新興的城市規模，大概會有三十到一百個左右能力不一的天師。但是，幾個月以來，他一個都沒遇到，就今天遇到一個，還是邪修。
每個地方，都有天師的暗語宣傳，並有專門的中間人，釋出民間的驅邪需求。而這裡......沒有。
公開的宣傳欄，留言榜處，也有中間人在上面用暗語釋出資訊，請天師幫忙驅邪。而天師的生存，除了打著一份臨工，也會從這些委託中，掙取一部分報酬，改善生活質量。
接著，楊烽講了自己在火車站留言板，看到委託想要接的時候，被人跟蹤的事情。
“這些地方，已經被管理處全部監控，我們沒了生存空間，所以......”
“天師都去了別處？”
“這是最好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