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了‘她’一腳,“別弄了,也許不用打。”又轉身道:“成哥,走了。”
始祖附身的那個,來到身旁,假意架起我的手,謝田跟著‘成哥。’我沒忘記讓謝田提上地上的那一大袋的外國牛奶糖。我又拿出手機看了看,果然不亮了,要麼沒電,要麼已經摔壞了。
始祖出門前,對著地上剛剛轉醒的保鏢露了個鬼臉。
那保鏢一臉懵圈的看見自己平時好友的臉上突然冒出一個從未見過,血糊刺啦的人頭朝他笑了笑,一個懷疑人生的表情又倒在了地上,不動了。
這樣,我們四人大模大樣的走出了地下室,向外面走去。出了房子,正是昨晚進來的那裡,一路上遇到的人都恭敬的閃到一旁,並向成哥低頭致敬。
“成哥,搞定了?這是要去哪裡?”
刀疤男跑了過來。
“沒啥,誤會一場,以後是自己人。你們認識一下……”
沒想到,那靈魂隨機應變的能力還可以,瞬間化解了自己不認識他名字的嫌疑。
“你好,我叫楊烽。”我覺得沒必要用假名,這次回去了,我不知道還會不會再來。
“宋彪,別人都叫我彪哥。”
我倆假意我了握手。
“對了,我們出去有事要辦,你看好家。”‘成哥’表現不錯。
“好嘞,你們去吧!”
宋彪好像對自己任臨時大佬頗為滿意。
暗出了一口氣後,我們順著昨晚的那條巷子往外走。
“成哥,不開車嗎?”宋彪對老大示好。
‘成哥’擺擺手,“不用,隨便走走。”
出了巷口,偏西的太陽明依然晃晃的掛在天上,對我來說溫熱剛好。始祖也還受得了,‘成哥’和美女保鏢抬手遮住刺向眼睛的陽光。我又讓他們退了回來,我去昨天買拖鞋的那個市場裡,買了兩把傘。好在沒把我兜裡的幾十塊錢掏走。
重新出了巷口,始祖為女保鏢打著傘,我為成哥打著傘,一行四人攔了一輛計程車。
上了車,我卻不知道該去哪裡。
成哥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了個飯店名字,司機再確認了一下,便清楚了。
“你們看看身上帶錢沒有,我的錢一會兒付了車資就沒多少了。”我覺得好像身上的錢不多了。
幾人都開始掏包,謝田不知道該掏哪裡,渾身上下沒找到一個可以裝錢的地方。
始祖掏出個鼓鼓的錢包,‘成哥’也拿出一小沓現金,我全部歸攏到我身上,約麼兩千不到的現金。我在想,這麼做是算搶劫呢?還是黑吃黑。
大約二十多分鐘,車來到相對偏遠的地方,停在一家像農家樂樣子的餐館。
‘廣母燒烤’。很奇葩的一個名字。
計程車走了,我們四人往飯店走去。停車場還有幾輛車,看來這家味道不錯,生意不錯的樣子。廚房剛開始籠火,正式燒烤還沒開始,幾處包間已坐了些人,各種語言的吆喝聲音不斷。
不過,我覺著這裡的幾個類似服務員樣子的男子,看我們的眼神有些不對。
‘成哥’不管不顧,朝著一個人徑直走去,說道:“亮哥在嗎?就說老四找他有事。”
那人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轉身進了廚房後院。
沒過一會兒,一個和成哥差不多大,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
“成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男子皮笑肉不笑的打了個招呼。
“亮哥,老四我幫他問問,你答應過的安家費,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成哥臉上帶著諂媚。
我發現,這亮哥出來後,他的身後開始不經意的圍攏幾個人,都可以的注意著我們。只要氣氛稍有不對,他們便能抄起傢伙,把我們打得屁滾尿流。看到成哥的態度後,好像都緩和了不少。
“老四啊…怎麼?你認識他?”
我算搞明白了,老四就是這靈魂,出來了什麼都沒管,先關心起亮哥生前答應自己的安家費。我*,這種你也做得出來,等事完了看我不直接讓你魂飛魄散。我心裡暗自嘀咕起來,但又不好說什麼,只站在身後,冒充一個成哥的手下。
始祖扭頭盯了我一眼,意思是又說髒話。
我也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告訴他這事不能怪我。
‘成哥’好像一時語塞,不知道如何解釋成哥會突然來這裡為亮哥的一個手下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