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王又給紀舒定了一個罪名,紀舒這是在犯了欺君罔上之罪啊。
怎麼,越說著,被定的罪名就越多了呢,紀舒真正體驗到欲加之罪何患沒有的感受了。
紀舒也不管那麼多了,反正,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錯的,還是一個勁先求饒吧。
”可是,你不是一直都把我鎖在房間裡壓根不讓我外出嗎,我這,沒人教沒人說嘛。”
就是啊,人家初來乍到,沒有人教自己規矩,那些什麼的國法國規,自己怎麼懂。
人家中華人民共和國那麼多的憲法條例,人家看了那麼多年了,不是也一樣沒有記全嗎。
紀舒覺得,這真的是個很好的說詞了的,這個王就算再生氣,現在也差不多該氣消了吧。
可是,王的心思,如果那麼容易猜透,他那麼容易被打敗的話,就不是王了啊。
“你的意思是,阿秀她也沒有跟你說清楚,想讓我叫她前來一起問責,是嗎?”
啊?紀舒呆住了,她不是,她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啊。她並沒有這麼想,怎麼變成這樣。
菱王眼睛尖得很,方才一進來,看到紀舒跟阿秀相處得那麼融洽,他早就看得出來紀舒跟阿秀相處的不一般了,至少,已經遠遠超出了小姐跟丫鬟的界限了的。
菱王就是賭紀舒不會真的忍心讓阿秀跟自己一起受罰,所以他才這麼說的,她賭對了。
其實,阿秀原本應該叫紀舒貴妃之類的,但是,紀舒又不是他菱王的妾那樣叫也不合適。
果然,紀舒真的是不忍心,紀舒怎麼可能讓阿秀受牽連呢,這不關阿秀的事。
“不是的,不怪阿秀,其實她也說了一些,是我記不得,她一個人,忙著照顧我忙不來。”
紀舒不敢說阿秀一點都不說,這樣的話,她怕阿秀真的被菱王處罰。
事實上,阿秀確實也不是什麼都沒有跟紀舒說,至少,她一再告訴自己不要惹怒菱王了。
門外的阿秀這個時候也相當自責,這些天,她淨是纏著要紀舒將奇事,都忘記正事了。
但是,紀舒居然還能替自己打掩護,還護著自己,這是多好的小姐啊。
換做別的小姐,這個時候應該都巴不得把自己賣了,巴不得把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推的吧?哪會像她這般阻攔著。想到這些之後,阿秀真的很是感動。
紀舒說完話後,菱王似乎在思索什麼,沒有馬上回答紀舒的問題。
紀舒以為,菱王這樣安靜,應該就是不會跟自己計較了的,於是膽子大了些。
“那個,菱王,我想問一下,你能不能讓我出去啊。”紀舒問道。
這個時候的紀舒,像一個小心翼翼去乞求別人的可憐孩子,真的很不爽。
紀舒覺得,直接都這麼低聲下氣 了,這個菱王好歹也給自己一點面子才是,可是,誰知道人家菱王連想都沒有想,就直接狠狠回絕了,簡直是狠狠的打了紀舒的臉啊。
“不能!”菱王斬釘截鐵的冷冷的回答著,帶著天生的霸氣,一點面子都不給紀舒。
這也,太狂妄了點,他作為一個王,菱國的統治者,人霸道點紀舒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現在已經太過了啊,這都多少天了,一直將直接禁足,這算怎麼回事,真過分!
菱王,你有種啊,可是,你以為你這麼猖狂,我紀舒就會是軟柿子了嗎,你錯了。
“為什麼?你不覺得你太過了嗎,我有人身自由,我不是小貓小狗,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儘管,紀舒覺得所謂的人身自由這個菱王估計並不會懂,但是她還是這樣說了。
這個房間是真的很好,很大,衣食住行樣樣都不缺,可是,這也很無聊啊,她需要走走。
“你真的,那麼想出去?”菱王挑著眉,悠悠地問著紀舒,問這個現在站在他面前,可是他卻至今都還不知道名字的女人。自己什麼時候,還會去關心女人的感受啊,哎!
紀舒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問,但是,答案是肯定的,她當然是很想出去的啊。
不然,她為什麼要這樣強烈要求和提出來啊,這不是廢話嗎。
“當然啊,你都不知道,這幾天 我住在這裡是多面的煎熬,簡直就是無聊透頂了,我哪裡都不得去,我這幾天日盼夜盼,一心盼著你回來,就是為了特意跟你說這件事的。”
當聽到這個女人說日盼夜盼在盼著自己時,菱王居然有點小激動。
這份激動已經遠遠超出了以往他見其他異性的感覺,只不過他自己沒有發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