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雙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鄭深見狀,也靠著吳雙,坐了下來。
跟吳雙和鄭深不同的事謝沉章。謝沉章只是站著,很是突兀,沒有坐下來的意思。
謝沉章現在整個人還處在麻木狀態,對什麼都幾乎慢半拍,沒反應,也提不起熱情。
“沉章,你也坐下吧!你這樣站著,人家小雙怎麼說呀。”鄭深扯了扯謝沉章的衣角。
謝沉章這才坐了下來。吳雙看了身旁的謝沉章和吳雙一眼,開始講述起來了。
時間回到紀舒二次失蹤前的那天,當時剛好是傍晚時分,晚霞很美。
“那天,房間裡只有我跟紀舒兩個人,阿姨她外出去了,說是去廣場,還沒有回來。”
吳雙坐在沙發前看電視,嘴目兩用。因為,此時她目光盯著螢幕,嘴裡卻啃著瓜子。
“雙姐,我真是佩服你了,這瓜子你都已經啃了半天了,你都不會害怕上火的嗎?瓜子吃多了可是會上火的,這種事情你不是都懂得的嗎?”紀舒好心的提醒著。
吳雙沒理紀舒,吳雙可不信這一套,看電視嘴裡沒有一點東西,她根本就不習慣。
看劇和吃瓜子簡直是絕配啊。實在是吃瓜子就要上火的話,那麼,就繼續讓她上火好了。
“雙姐,我在跟你說話呢,你沒有聽見嗎,以後你不要一個人吃這麼多瓜子。”
紀舒說完後,走過去,將吳雙眼前的瓜子直接拿走了,再不拿走,估計殼都不剩了。
一盆子的瓜子殼被吳雙一點點剝開,“咔咔”直響,像夏天的交響樂般熱鬧。
“小舒,你這是幹什麼啊。我難得今天放肆一次,你怎麼這麼煩人啊。”
不都說了,是經紀人管的藝人嗎,怎麼現在紀舒這個藝人,反而沒大沒小的管制著自己。
煩人?這個吳雙也真是的。非要讓她又吃得牙齦出血了,她才罷休嗎?
“雙姐,你不是小孩子了,凡事剋制一下自我控制一下行不行啊?你是不是忘了上次嗑瓜子太多,牙齒都出血的事情了?還有上上一次,你的牙齦和嘴巴簡直腫得不像話。”、
吳雙什麼都還行,就這個愛吃瓜子的習慣改不掉。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愛吃。
如果沒有什麼事也罷了,紀舒也懶得管,管人可沒有那麼容易的。
可是現在,吳雙的牙齒都出現危機了,她也不收斂一下,紀舒真是服了她了。
“紀舒,你不吃還不讓人吃啊,你沒事做就出去跟阿姨眺廣場舞算了,省得在這裡煩我。你快點起開,不要擋住我的視線,我要看電視。”吳雙不耐煩的叫了起來。
吳雙所說的阿姨,當然就是指紀舒的母親紀元芝了。這個時候,紀元芝還在外面。
她去看人家跳廣場舞去了,當然,她自己應該也跳都全副武裝了,總之還沒有回來。
“小雙,我先出去玩玩了哦,晚飯我不回來吃了,省得某人覺得礙眼,你不用等我。”
紀元芝提著舞鞋,換上了一身跳舞專用的服裝,朝著門外一點點的走出去。
多年前的事情,使得紀元芝曾經一見到別人跳舞就抓狂。但是現在,她已經走出來了。紀元芝不久前跟朋友們去廣場玩,看到大家都賣力的跳廣場舞,她也加入其中。
這段時間,只要有空,不管多晚,她都會外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