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姐,既然你和他各執一詞,而你這邊又沒有實質性證據,你看這樣好不好,你的腳確實受了傷,我們協調讓他賠付您的藥費,然後這件事就先這樣處理,你看行嗎?”
最後經過警察調解,警察讓話來報記者賠付了紀舒的藥費後就將他們兩都放出來了。
“小舒,你的腳真是剛剛那記者弄的嗎?你放心,只要你一句話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謝沉章說到。
“老公,算了,我這腳今天拍戲時就已經傷到了,剛剛那個記者又剛好碰到我,加重了傷情。”
“怪不得,早上出門的時候我覺得你的腳有點不對勁,這麼疼,你們還堅持拍攝?”
“這兩天的進度都是早前就定好了的,我不能因為自己而耽誤整個劇組。”
“那個記者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太便宜了,敢動我的女人,他死定了。”
“算了老公,反正都已經教訓他了,這個節骨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紀舒說到。
紀舒覺得這樣一來陳辛雖然免去了警察的盤問,但是明天的媒體怎麼應對還是個大事呢。
而關於紀舒的腳,剛剛那個記者確實很用力地紀舒,還踩了紀舒兩腳,不然紀舒不會這麼疼。
紀舒這兩天都在擦藥,疼痛感也減少了一些,是話來報記者故意使壞紀舒的傷勢才變得這麼嚴重的。
但剛剛陳辛確實也打了話來報記者一巴掌了,紀舒覺得各挨一次,公平了,所以不想再計較。
“那老婆,你今天怎麼忽然這麼著急回去啊,要不是你急回去,就不會落下劇本,你不落下劇本,就不會被陳導發現,陳導不發現你就不會發現陳導被記者圍剿了,你說,是不是這件急事功勞最大?”
“因為我的腳很痛,不太舒服,所以我一下結束拍攝就著急走了呀,我原本已經約好了醫生,當時在趕過去跟醫生匯合的路上的。剛剛我都提示過了,這麼簡單的道連線你都想不到,你真笨。”
不過現在好了,紀舒剛剛在醫院醫生已經為她做了詳細的檢查、治療,給紀舒定製治療方案和療程了。
“好吧,這麼說我老婆真敬業,是一個好演員,明明腳受傷了,還堅持拍攝,堅持解救導演,您真是個德才兼備、智勇雙全、有勇有謀、膽識過人的女俠。”
謝沉章想著一切可能想的讚美詞來讚美紀舒,但是卻因為剛剛自己沒有及時出現在紀舒面前而愧疚。
“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當然我覺得機智聰慧、才識膽識過人,這一點也不假。”
紀舒想來是一個喜歡被人讚美的人,這種讚美的話紀舒是別人給多少都不嫌多,誇多少都照收的。
“那是,別人都說英雄救美,今天到你這兒居然變成了美女救英雄,而且你救的還是我的老朋友、著名的大導演陳辛,你們劇組本來都那麼仰慕你了,明天你再去到現場大家還不知道又多崇拜你呢。”
這段時候,整個《春秋》劇組,包括陳辛以及其他工作人員,都對紀舒高度認可、讚不絕口。
“也沒那麼樂觀,陳導他們有沒有想出對策,事情安排和處理得怎麼樣現在還不知道呢。”
”我想老陳他們會處理的,你不要擔心。但是老婆,有件事我還是很好奇,你拿大喇叭在現場說話這個我就不說了,但是你拿噴灑工具和迷你制雪器來噴人的事,那些記者沒有記恨你嗎?還有警察也沒有質疑和責怪你惡意傷人嗎?”
後面這句話,謝沉章是為了誇大效果才說的。紀舒當時在的是自己的劇組門口。
在劇組門口灑水和弄雪花,說起來其實跟所謂的犯法什麼的沒有關係。
紀舒只不過請他們到雨中雪花中走了一趟而已,又沒有把他們怎麼樣,犯什麼法。
“我當然不會傻到承認自己刻意將他們拿來當做我抗擊的法寶和武器啊,我說當時下班了,我幫劇組將東西搬到別的地方存放,那些開關都是話來報記者踢到我不小心碰到的,並非我故意。”
“這樣說他們也能信嗎?這也太牽強附會了一點。”謝沉章說到。
如果真的要細細去追究,那紀舒的說辭肯定有漏洞的。這種採訪爭執警察們見多了。
但是這個事情並不是很嚴重,談不上什麼犯法傷人之類,只不過是記者們被灑了點水罷了。
陳辛和紀舒又是防守的一方,在剛才的訪問中紀舒也表現得很誠懇。警察也就沒有細細盤查
“怎麼會不相信,我當時可都是摔倒在地了的,而且我的腳這麼嚴重,現在都還需要包紮治療呢。”
當時的情況按摩混亂,本來就是記者們圍堵在先的, 警察覺得就是正常的採訪爭端和事端,也不是什麼特別大的矛盾,加上都無法對質求證,警察也不會那麼較真地學習研究。
“嗯,也是,都是他們惹禍挑起事端在先的,要不是你這樣做,陳導指不定要怎麼被折磨呢。”謝沉章說到。
“那老婆,還有一件事,你當時……”謝沉章還想往下問,但是被紀舒打斷了。
“你怎麼還一個勁地一直想問呢?沒玩沒了的,你是十萬個為什麼呀?老公,我現在是病人,我的腳很疼的,你也不憐惜憐惜一下我。還這樣一直問,我還用不用睡覺啊?”
謝沉章見紀舒這麼說,趕忙幫紀舒將腳上的紗布拆下來,將紀舒的腳上藥進口,然後兩人去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