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總統套房的紀舒還沒有醒來的時候,就有人來敲門了,向來淺眠的紀舒很是不開心的去開門。
門開啟的時候外面站著的是一群拿著各種東西的人員,經歷過劇組拍攝的紀舒感覺就是劇組的試裝呢?
“額,你們是,是哪位呀?”瞬間紀舒剛剛的昏昏沉沉就已經清醒了許多。
“紀小姐,我們是來給您化妝的人,是謝先生安排我們來的。”說完話這群人就已經魚貫而入了。
紀舒本是想要攔著的,可是人沒有攔住不說,他們還順便拉著她一起進去了,被安置在座位上,紀舒開始了被折磨得過程。
看著一件件的禮服在他身上比過又放下,之後身邊那麼多的化妝品一點點的在她臉上塗著。
天哪,誰知道她的早上有多辛苦,剛剛偷偷地看了一眼發現這個時候竟然才五點鐘,五點鐘這那裡是在度假,分明是在受罪。
一個小時之後,紀舒就被化妝師裝扮好了,粉色的露背修身長裙,裙子的下襬還是用手工精心縫製上的小花,花朵上是墜著顆顆珍珠。
紀舒不是沒有穿過晚禮服,可是這件未免也太豪華了寫吧?誰家的婚禮難道不都是新娘子最美嗎?
怎麼她穿成這個樣子是為了什麼?叫人家還以為是故意牆新娘子的風頭呢?
“好了,紀小姐,你看看還有哪裡不滿意的,我們馬上改,謝先生還在一樓等您呢。”
他在一樓等著自己?對嗷,這個時候的紀舒恍然大悟,怎麼睡糊塗了呢?一般不都是在晚上舉辦婚宴的嗎?
這大早上的是要幹嘛呀?
“他人在哪裡?現在我要見他。”
“不用問了,你們出去吧,我已經來了。”
今天的謝沉章穿著偏粉色系的西裝,不顧眼尖的紀舒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他的這件西裝是出自名家之手。
連袖口都是經過精心的挑選的,白色的襯衫黑色的領結,但是都抵擋不住他英俊的容顏。
好似已經看傻了,紀舒趕快的收回自己花痴的目光,生怕被謝沉章看出來就不好了。
“你很美。”
這是謝沉章看到紀舒之後不吝嗇的誇獎,對於謝沉章來說他很少回去誇讚一個人,只有紀舒經常被他誇讚。
“你還沒有告訴我,這麼早是為什麼?”
謝沉章在紀舒的身邊一邊幫著她捋著幾縷凌亂的髮絲,一邊在紀舒的耳邊說這話。
“你說我們作為酒店的主人和婚禮的新娘子還認識,難道不應該早點露面嗎?”
他說話時溫熱的氣息打在紀舒的脖子上,癢癢的,很快紀舒就躲開了,生怕若是再不躲開的話,她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好了,那我知道了,什麼時候走呢?還有我不是這的主人。”
還是若從前一樣,急急忙忙的和自己化清出界限,難道這麼多年了他們的界限劃清楚了嗎?
跟著謝沉章下去的時候,外面早就經陸陸續續有人來了,紀舒跟在謝沉章的身後不說話,希望儘可能的把自己隱藏起來。
好不容易捱過了早上了,紀舒早就已經想好了,等一些就告訴現在說自己是肚子不舒服想要回去休息了。
雖然說這個說法很不好,但是卻很有用,不然的話謝沉章定是會找幾個人過來給她看診。
那樣豈不是露餡了,只要說她的問題不大,不過需要回去好好的休息就是了。想來是不會有什麼問題。
“那個,我可不可以回去休息啊,我身體不舒服。”
以為謝沉章是會問有什麼不舒服的,可是謝沉章壓根就沒有問,而是點點頭表示他同意了。
起初的紀舒還以為是得到了大赦一般,直接就回去了,可是後面的事情就是紀舒始料未及。
晚上的時候,因為是有人在舉辦婚禮所以外面會是格外的熱鬧些,紀舒住的房間隔音效果特別好,所以只有開啟窗才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早上起來的太早了,所以現在的紀舒已經昏昏欲睡了,客房的電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