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江看看那個男孩,看穿著打扮,似乎家境不錯。又看看水叮咚,水叮咚也正看著他。這下子有人要搶飯碗,看這個羞澀的弟弟喂不喂。水叮咚朝著長江,努著嘴,一副小主等待伺候的架勢。
長江無奈,只好拿起勺子,弄了點飯餐,送到水叮咚嘴裡。水叮咚一口吃下,滿是得意的神色。在長江再次弄飯的光景,水叮咚嘴裡哼著“啦啦啦……”
“喂,小子,你不是不喂麼?怎麼看我要喂,又搶著餵了?怕我搶了你的小心肝是麼?”那個傢伙離開座位,邊說邊朝這邊走過來。周圍的同學又是哈哈大笑。
“嗯……是!”長江勉強接了一句話,弄好飯再次送到水叮咚嘴裡。水叮咚甭提多開心了。看著男生爭風吃醋的樣子,她就開心。她還有個小心眼,就想看看如果別的男生要欺負自己,長江會怎麼辦。水叮咚邊吃邊看著那個走向他們的大男孩,心裡盤算著這個人的實力,長江弟弟是否可以對付。
“我靠,你個慫樣兒,我說了我喂,誰讓你喂的?”那個男孩已經走到他們桌前,一把打掉了長江手上的勺子。長江一愣,沒想到這人居然如此直接。這是要打架的節奏。打架他不怕,可是怕打的沒有任何意義。
“她讓的。”長江說完,指了指水叮咚。
“她讓你死你就死麼?喂她吃飯以後是我的專利。”非常的霸道。這架再不掐起來,看樣子以後飯都沒的吃了。
“想打架?”長江依舊坐在那裡。水叮咚雖然看著弟弟的勺子被打飛了,但看長江如此冷靜,心想他肯定有應對辦法,且看好戲。
“小樣兒,你夠打麼?”那男生不依不饒,眉毛一挑,根本沒看起長江。周圍有一些議論之聲,有人說這個男生欺負學弟,很不地道。長江聽到耳朵了,心想這奇葩的地方倒是還有正義之士。
“夠不夠打,不是你決定的。不過胡亂打也沒意思,我們都是同一個學校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不如打個賭,也算有點名堂。”長江不疾不徐的說道。
“可以啊,你畫個道兒吧。”這人倒是爽快。
“我們打可以,別在這裡打,到操場上空曠的地方打。還有,如果我輸了,你就有喂她吃飯的專利,我不管。如果我贏了,你出三頓飯錢,必須以她吃得下為準。怎麼樣?”
“喲,這麼有把握贏啊?怕你不成,就這麼定了。”這人倒是痛快。
“請問怎麼稱呼?哪個班級的?”長江依舊沒站起來。
“怎麼?輸了好去告訴班主任?我告訴你,咱們學校的校規之一就是,只要不打死,隨便切磋。如果你怕了,就趕緊讓位。”這男生眉毛一挑,滿臉不屑。
“不是。那打完了再說也行。我主要怕你說話不算數,輸了不給錢。”長江這話一出,頓時引來周圍一陣騷動。
“這小學弟太狂妄了。一個新生挑戰二年級的學生,真不知天高地厚。”這話長江聽到了,原來眼前這位是老生,怪不得這麼囂張。肯定是吃定了自己是新生,必定打不過他。不過到底能不能打過,他也沒底,打了再說。但條件總歸要說好。
“那這樣,錢我先轉給這個學妹,橫豎我贏了以後喂她飯也是我請,這你總不用擔心了吧。”這傢伙真是爽快人,頓時要了水叮咚的學生卡號,把錢轉了過去。水叮咚查了一下,足足一千卡頓。頓時張了張嘴巴,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給長江。長江知道這錢確實到了,看叮咚的表情,應該還可以,具體多少,回頭再說。
“我們出去吧。”長江說完,很平靜的往外走去,水叮咚緊緊的跟著,像個跟屁蟲。而那男生也緊隨其後,三人走到操場上。那些食堂吃飯的同學,一看有好戲看,不管是吃完的還是沒吃完的,都蜂擁著出去,在操場周圍圍成一圈,做吃瓜群眾。很多人都想知道,這個看上去很美的女孩,餵飯的權力到底會落在誰的手中。不過大多數都覺得那個學長會如意,有極個別的人認為這個長江肯定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還有那花痴的小女生,嘟囔著,如果長江失去給水叮咚餵飯的機會,就給她餵飯好了。
周圍的議論充耳不聞,長江向這個大個學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先出招吧,我可不能欺負學弟。”這話說的,不欺負都幹上了,要欺負還不知道得怎麼樣呢。
“那就得罪了。接招。”長江說罷,一揮手,以那男生周圍數米範圍內,頓時平地向天衝起三丈多高兩尺多厚的冰牆。是的,沒看錯,是冰牆。周圍圍觀的學生頓時不約而同的哇的一聲尖叫。要記得,時間已經進入初冬,還沒有到隆冬季節,在這海濱城市,還見不到雪,更何況是冰牆了。這堵冰牆宛若冰城的冰雕,晶瑩剔透,在中午的陽光對映下,折射著斑斕的光芒,甚是漂亮。那透明的程度,被圍在裡面的男生,可以比較清楚的看到外面的長江。
“讓你出招,你出防守的招數幹屁,沒打過架麼?哎呦,臥槽……”這男生突然發現地上瞬間拱起無數冰柱,其中一枚冰柱,手杖粗細,居然比其他的攻擊的快,眼看就戳著他屁股了。他趕緊提氣,飛昇,想從冰牆上的出口逃出。正在這時,上面也有無數圓柱形冰柱從上往下砸來,封住了去路。他這剛運功飛昇,還沒等變換招數,上下冰柱一齊向男生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