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功祿狡詐,身邊安插不進眼線,在外圍的探子也只能徘徊在他府邸周圍,但自打他回府就再沒出去過。”
“去市場上收三到四面透翼,暗中進行,別讓人查到痕跡。找個窮困人家,多給錢,將透翼給他們,冒充強行收繳的官員,再讓他被衛戍司抓獲,將事情引向韓科恩。”
“老爺,這什麼意思,不保韓科恩了?”
“你覺得能保得住嗎?我與慕晨打了近三十年交道,還從沒見過誰能從他手裡奪走任何東西,韓科恩也一樣,保不住,做個由頭,送還給他。”
“可禮親王那怎麼交待?老奴以為...”
“該棄的棄,無需多言。”
“是,您去看看少主嗎?”
“沒時間看他,你先去準備車駕,把我的官服也拿來,我要去花園樓見慕晨。再通知州內所有貴族,今晚在議事院大堂給慕晨接風,請他們盛裝出席。還有在城內找一棟清淨的別院供慕晨使用,不能再讓他繼續住在花園樓了,對我們不利。”
“是,老爺。”
“等等,叫上名德,和我一起去接慕晨。”
“這...老奴怕...”
“來人。”門口的皇家衛隊應聲而入,全譽仁吩咐道:“你們隨他去把少城主帶來,如有反抗,准許動武。”
吩咐好這些,全譽仁走出會客廳,剛到門口便碰到聞訊趕來的衛柔,於是他正顏厲色的面孔瞬間變得和藹慈祥,親切的問道:“衛柔,這麼早就起來了,是不是被我打擾到了?”
“父王,您什麼時候到的,怎麼會打擾我,是我沒第一時間前來拜見,還望父王原諒。”衛柔邊說邊行禮。
“我也剛到,就被這老傢伙給攔住了,說東說西的。陳右,這不用你伺候了,下去吧。”陳右帶著幾位僱傭者離開。
“父王,三年未見,您身體可好,聽說您是騎著飛行坐騎來的?”
“咳...那陳右說城裡出了大事,讓我趕緊回來主持大局,我告訴他有御協監大人在不會發生意外,可他不聽,一封接著一封書信的催我,我這不就趕來了嗎。”
“父王,我伯父...”
“我還要感謝你和你伯父替我留住了慕晨,雖然他與名德之間有些誤會,但都是些小事,正好你在,派個人請你伯父去花園樓,我正準備前往,我和衛大人一起,定能將這些誤會解開。”
“好,那我就不打擾父王了,立刻安排人去請我伯父。”
衛柔剛離開,全名德就被衛隊帶了過來,他表情雖不情願,但還是跪地磕頭行禮,起身後問道:“父王,您怎麼來了?”
“去換銀線雄鷹官袍,跟我去花園樓嚮慕晨請罪。”
“我...我不去,他一個...”
“來人,將他捆了,免去代城主之職,不許再參與保靈州政務,明日送回帝陽都。”
“父王,我...”全名德想上前理論,但被皇家衛隊控制在原地。
“老爺,老爺,少主不是這個意思,老奴先伺候您更衣,少主馬上就去換官袍。”陳右急忙解釋,趁著全譽仁甩手離開的空擋,低聲對全名德說:“想想大牧首。”
“放開,放開,我要回去換衣服。”迫於無奈,全名德大聲的喊道。
全譽仁抬手示意,衛隊放開了他,父子倆朝著兩個方向而去,各自更換衣裝。
衛功祿在全譽仁進入會客廳的同時就收到了訊息,一波一波的內應時時向他彙報著議事院裡發生的事情,直到衛柔派來的侍從,他才急忙起身更換官袍,要搶在全譽仁之前到達花園樓,先與慕晨交談,確保一切都按他的計劃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