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靈州的沒有問題,城主就可以簽發,至於皇族簽發的商團通行證還要想想辦法。”
“那小城主和你不都算皇族嗎,怎麼發個通行證這麼難?”佳月埋怨道。
“我不是皇族,最多隻能算個外戚,少城主到是,可他沒有權利,現在各州的格局都發生了變化,只有皇帝陛下親筆簽名的通行證才有效,原來由皇子們代簽和直接加蓋印信的全都作廢了,不過你們可以放心,仁親王就在帝陽都,他一定有辦法,只是時間問題,我勸你們還是留在這裡,等拿到通行證再走也不遲。”衛功祿全力挽留慕晨,不是做戲而是發自內心。
“這樣吧,你先把保靈州的通行證辦好,然後在清淨的地方給我們找個住處,不住旅館了,房間要足夠,最好是單獨建築。”慕晨被他說動,準備留下。
“好,好,房子你放心,只要你們肯留下,絕對讓你滿意。至於通行證,我回議事院後就辦理。”
“這給你,知道你不缺錢,算我一點心意。”慕晨拿出兩顆靈石交給衛功祿。
“還是這麼大方,那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衛功祿到不客氣,立刻收了起來,姐妹倆四隻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他。
少城主全名德和夫人衛柔被抬上馬車送回議事院,老陳在廣場上迎接,他做夢也沒想到回來的是個眼神空洞,如行屍走肉一般的少主,和渾身沾滿鮮血,依然昏迷的夫人。
“少主,您怎麼了,哪不舒服,夫人怎麼傷成這樣,快,快來人把夫人抬進去。”侍從們一擁而上,全名德推開所有人,緩慢的走進議事院。
衛功祿出了旅館,先是吩咐手下去打掃城東的一處房子,後又趕到議事院,準備讓少城主簽發通行證。
平時繁忙的議事院大廳,今日空空蕩蕩,除了當班的守衛和接待的侍從,總喜歡聚在這裡討論州中各項事宜的貴族們一個也沒來,他們先於全名德離開旅館,但基本上都各自回府了,旅館內發生的事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也大概知曉,他們不知該怎麼面對少城主,也不知除了這件事還有什麼是值得討論的。
衛功祿回來後直奔少城主書房,老陳在門口立刻推開房門,只見全名德正面躺在書桌上,一干紙筆檔案散落一地,他氣息平穩,不像發過火的樣子,可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麼。
“老陳,衛柔怎麼樣了?”衛功祿問道。
“御協監大人,剛叫人檢查過了,沒受傷,只是暈過去了,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嗯,我和少城主有事要談,你守在這裡別讓人打擾。”衛功祿準備進門。
“老奴多問一句,我們少主和夫人這是...不是去接大牧首嗎?怎麼會弄成這樣。”陳右揣著明白裝糊塗,他大概猜到此事和慕晨有關,但還是想從衛功祿口中得到證實。
“因為慕晨,詳情你去問在場的衛兵吧。”衛功祿沒有迴避,他知道老陳在這裡的作用,告訴他就是為了讓他趕緊去通風報信,如果仁親王親自前來,更利於他們把慕晨留在保靈城,也能讓他推卸無法辦理貝金部商團通行證的責任。
貴族議事院裡除了少城主,從來沒人把老陳當過奴僕,大家都知道他跟了老城主幾十年,雖是主僕關係,但也與家人無異,所以儘管他只是內官總管,但參與政事、調動衛戍、審查財稅等也從沒人指責過。在聽到御協監大人的回答後他帶上房門,盡職的守候在門口。
“少城主,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今天的事老夫已經交待過了,你放心,絕對不會外傳。慕晨他們老夫也打點好了,我準備把他們安排在花園樓,我們要竭盡所能把他留在家園城,絕對不能讓他去其它州城。”
“他有一個要求,想為他帶來的兩個荒原女人要兩張保靈州的通行證,你看你能不能...”
聽到這裡全名德從桌上坐起,盯著衛功祿,本來空洞的眼神變得飽含憎惡,在慕晨面前受盡折磨,現在又要為他辦事,這一切屈辱看似還沒有到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