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巖鶴顯然已有自己的打算,臉上露出一絲傲然,繼續道:“也無需太擔心,等我突破到六重天,更有把握一些,自然就更加高枕無憂。”
見白巖鶴師兄說到後面,極度自信之色,任海陽隱隱覺得有些不妥。可除此以外,他也想不到別地方法,只好嘆了口氣。
選擇沉默,雖然擔心,但師兄說對,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當初下了決定,如今是對是錯,也都只好硬著頭往下走。
而在同一時間,蘇燁則在刻苦修煉琅邪毒瘴。雖然是還在地宮之中,但蘇燁已經佈下了一些陣法,所以絕對安全。
地宮外圍的那兩道靈識,雖然他們自認為隱藏的很好,但又如何逃得過蘇燁靈識的窺探,他只不過是故作不知罷了。
居然還在外面監視自己,看來白巖鶴和任海陽確實心中有鬼,可惜這種方法太愚蠢。蘇燁也不在關注,繼續投入修煉中。
於是,在蘇燁閉關整整六天後,這時也終於完成了自己的修煉,攤開手來,依舊是一個拇指大小的印記。然而與初時相比,此刻印記的顏色已變成墨綠色,這才是真正的琅邪毒瘴。
當然,這也僅僅是略有小成罷了。
不過蘇燁已非常滿意,這比他原先預計的時間,少了許多,畢竟與煉化,精煉嗜毒丹第一顆時相比,熟練度已不可同而語。
雖然僅僅是小成,但蘇燁相信此威力,不在那些莊子級中品武技之下,甚至因為特殊屬的緣故,要勝上一籌。
突然,蘇燁用靈識掃了一下遠處,略一沉吟,快速收下了此前佈置的數個陣法。
“蘇師弟,怎麼了?”見蘇燁出手迅速,皇甫詩沫一愣,有些疑惑的開口詢問道。
“白巖鶴應該是突破到武元境六重天了。”蘇燁一邊回答,一邊伸出手來,儲物戒指上光華連閃,將數杆陣旗取了出來,
雖然以自己和傀儡的實力,對付白巖鶴和任海陽綽綽有餘,但為了以防萬一,蘇燁還是準備多留一些後手。
抬手揮動,數道光芒分散開來,沒入大中消失不見,蘇燁看了看四周,陣法已被很好的佈下,嘴角邊露出一絲滿意之色。
再次佈置好靈石作為陣法能量後,開始打坐修煉起來,養精蓄銳,等待白巖鶴和任海陽兩人的到來。
似乎是驚訝於蘇燁強悍的靈識,煉丹術,陣法造詣似乎也不低。皇甫詩沫沉默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重新開口道:“蘇師弟,你認為他們一直躲在暗處,是為了突破境界,再擊殺我們?”
“空口無憑,應該很快就見分曉了。”蘇燁語氣肯定地說道。
“可蘇師弟,萬一白巖鶴真的是突破到了武元境六重天,他應該也是有把握才會對我們動手吧。”皇甫詩沫有些擔心地說道。
蘇燁默然,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地開口道:“我已經用靈識搜尋,兩人已經向地宮進發了,我們只需要在這裡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皇甫詩沫問道:“蘇師弟,你準備在這兒伏擊他倆?”
突然,蘇燁眉頭一挑,睜開了雙眸,然而眼中卻明顯帶著詫異之色。
“蘇師弟,怎麼了?”皇甫詩沫有些好奇地開口道。
以她的靈識,自然也感覺到有兩股氣息,正迅速接近這裡,若沒有判斷錯地話,就是白巖鶴和任海陽,這不正是蘇師弟所判斷,可他的表為什麼有些奇怪。
“皇甫師姐,感覺到了嗎?”
“什麼?”
“與數天前相比,這白巖鶴上的氣息似乎有那麼一些不同。”蘇燁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的開口:“雖然極力掩飾,可魔氣卻無法徹底掩蓋。”
“真是這樣。”皇甫詩沫起初沒有留意,如今聽蘇燁一提,仔細感受一番,果然不假:“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況?”
蘇燁摸了摸鼻子,臉上露出一絲玩味之色,問道:“皇甫師姐,我們昊天宗可有止修煉魔功嗎?除了我的琅邪毒瘴,還有什麼可以讓正魔交融,一起兼修的。”
“好像沒有。”皇甫詩沫搖了搖頭,道:“雖然宗門沒有明令止修練這些魔功邪法,像蘇師弟所習琅邪毒瘴乃打破修行界常理的逆天毒術,除此之外,沒有聽說過有弟子修煉類似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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