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虎之力的力量,就更加厲害,一些清榜武者也不能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力量。
司徒橫本來也能成為清榜武者。可是在他第十場戰鬥的時候,遇到了一位排名很高的清榜武者。所以,他才沒能連贏十場。
若是他在第十場戰鬥的時候,遇到的只是一位實力較弱的清榜武者,那麼他現在也是一位清榜武者了。可以說,司徒橫的實力,絲毫都不比一位清榜武者弱。
“居然逼得司徒橫發狂,蘇燁,你的實力真是夠強嘛。”仲長昆銳帶著戲謔的眼神,盯著戰臺上不停後退的蘇燁。司徒橫一旦發狂,就連他也未必能夠取勝,更何況是蘇燁。
一旦敗在司徒橫的手中,可不是一個敗字那麼簡單,而是另一個字,死。
“譁。”
戰斧還沒有劈下去,蘇燁便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一股熱浪撲面而來。他並不和司徒橫硬碰,展開步伐,向後倒退。若是硬拼,蘇燁的力量並不輸給司徒橫。
可是,蘇燁不僅僅只是要贏司徒橫,他還要備戰第十場與清榜武者的戰鬥。所以,他現在絕對不能消耗太多的真氣和體力。
司徒橫不斷劈出戰斧,蘇燁便不斷後退,不停躲閃。每一次都險而又險。讓人不敢想象,若是被劈中,會是什麼下場。
站在臺下的牧學智十分揪心,太兇險了,
蘇燁為何就是不肯認輸,與司徒橫交手,難道還有取勝的機會。
最開始,司徒橫的確一直佔據上風,氣勢強大,將蘇燁完全壓制。
可是,漸漸地,司徒橫的力量開始變弱,揮動戰斧的速度也開始變慢,身上的火焰變得越來越稀薄。
“司徒橫的真氣消耗太大,恐怕要敗了。這個蘇燁倒是一個人才,天資很高啊。”仲長永昌道。
聽說蘇燁連勝八場的訊息,仲長永昌便立即趕來清級武鬥場,想要看一看這位蘇燁到底有多強。
仲長永昌的身邊站著一位帶著銀面具的文士,聲音有些沙啞地道:“若是蘇燁能夠成長起來,倒是可以和那位鎮守之子一較高下。”
“嗯。”
仲長永昌向著那個銀面文士看了一眼,道:“先生的意思是。。。”
銀面文士道:“若是春江鎮只有達奚鴻雲和他兒子達奚曜文,十年之後,恐怕武鬥場、黑市、僱傭兵,全部都要聽從官方勢力的管理。在春江鎮,沒有人可以和十年後的達奚曜文抗衡。”
“但是,若是有人可以牽制達奚曜文,那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聽到這話,仲長永昌微微地點了點頭。
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道:“看來,在必要的時候,還是可以幫他一把。他們兩位若是能夠鬥得兩敗俱傷,才是最好的局面。只是,是不是太高看蘇燁了,他有這潛力麼。”
“與那一位天資驚豔的達奚曜文比起來,這位蘇燁還太弱了。我們只需要在背後稍微地扶持一番,能不能成氣候,還要看這位蘇燁自身的潛力,看他能不能牽制住達奚曜文。不能讓鎮守一家獨大,那樣對誰都沒好處不是。”
銀面文士微微一笑,道:“三招之內,司徒橫必敗。”銀面文士的話音剛落,司徒橫就被蘇燁一掌打下戰臺。
第九場,勝。
又勝了,現在只差最後一戰。
只要能夠贏得最後一戰,就能將名字寫進清榜,成為春江鎮第二十八位清榜武者。
當然,最後一戰,蘇燁的對手也將是清榜武者。
“太強了。蘇燁才十四歲,就要成為清榜武者了嗎。”
“大家猜一猜,哪一位清榜武者會出手阻止蘇燁的連勝。”
整個清級武鬥宮再次沸騰起來,就連那些在明級武鬥宮觀戰的武者也特地趕來,見證一位新的清榜武者的誕生。
衝擊清榜武者的重要時刻,實在太少見,半個月也未必會出現一次。
“蘇兄弟,你可一定要成功。”牧學智也沒有想到蘇燁的實力會如此強大,居然能夠擊敗司徒橫。現在,他對蘇燁的信心大增。
任瑩瑩的美眸閃閃,緊緊地盯著站在戰臺上的蘇燁,“同樣是武基七重天的修為,他比我強大太多了。他應該可以成為清榜武者吧。”
“廢物。看來還是需要本公子親自出手才行。”
仲長昆銳從看臺上走下去,一步步登上戰臺,眼神銳利地盯著蘇燁,道:“蘇燁,你已經戰了九場了。你現在還剩多少真氣。”
“對付你,綽綽有餘。”蘇燁針鋒相對道,雖然知道仲長昆銳很強,但也不能弱了氣勢。
仲長昆銳微微咧嘴一笑道:“蘇燁,你的確是一位奇才。若是你修煉到武基九重天,或許本公子真的會輸給你。可是以你現在的修為還不行。”
仲長昆銳在清榜上排名第十一,在清榜武者中都算是十分強大的一位。
蘇燁卻不想和仲長昆銳多言,提起槍道:“戰過之後,你自然就知道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