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恆飛呆住了。
“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他指著張遠，“我向他道歉？”
“別再讓我再重複一遍！”範耀文語氣加重。
範恆飛怎麼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別說道歉了，就算是看張遠一眼，都想揍張遠一頓。
“大哥，我不懂，為什麼！”範恆飛憤怒道，“要我向他道歉，明明是他造謠生事！”
張遠在一旁搖頭：“範總裁，我看不必了吧，他畢竟是你弟弟，我離開這裡就算了，對你沒什麼損失。”
範恆飛心裡暗罵，憤怒不已，你要走就快點滾！
可惜，他大哥也不知道腦子出了什麼問題，居然要他道歉。
“恆飛，這件事，是我們錯了。”範耀文嘆了口氣，“張先生，就是你們口中熱榜上那個人。”
張遠的身份直接被點了出來。
範恆飛瞳孔猛地收縮，不可置信地盯著張遠，好像要把張遠臉上看出一朵花來。
“怎麼會，他就是一個臭屌絲！”
他不可置信，腦子裡一片混沌。
熱榜上的那大佬，幾天就爆賺幾個億，這種賺錢的商業能力，在虛擬貨幣市場上的嗅覺，連虛擬貨幣專家都自愧不如，甚至，連大地集團也需要向那個人取經。
但現在，大哥告訴他，那個人居然是張遠，一個舔狗，一個他看不起的屌絲。
大哥自然不會騙他。
他緊握著拳頭，表明內心有多麼他不甘心，要他向張遠道歉，還不如拿豆腐撞死。
“恆飛，邀請貼本來應該送到張先生手裡，但是，有人讓我們送錯，故意製造噱頭謠言，導致了現在的局面。”
範恆飛聞言，突然沉默了，只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他知道大哥已經解釋的夠多了。
“別勉強。”張遠裝作好心提醒了一句。
範恆飛咬牙，十分糾結道：“張遠，對不起。”
“什麼，你聲音太小了。”張遠倒了一杯茶，抿了一口。
其實不是聲音問題，而是態度。
這種作態，非常差。
“張遠，別得寸進尺！”範恆飛瞪直了眼睛，眼中怒氣衝衝。
“那算了，我還是去外面澄清一下，大地集團到底做了什麼吧。”張遠淡淡道。
範耀文蹙起眉頭，看向範恆飛。
範恆飛感受到了視線壓力，握緊的拳頭，鬆開了，然後深深吸了口氣。
“對不起，張遠！”
“走心一點。”張遠再抿了一口茶。
“你想怎樣！”範恆飛怒不可竭。
“給朋友，給自己討個道歉，還有，上次那事，順便道歉！”張遠淡定回答。
範恆飛壓下怒氣，想來想去，最後想起自己立馬要進入公司高層，自己的集團股份，自己的前程，大哥已經非常給他面子了，不能讓他失望。
最終，他還是躬身，認認真真向張遠道歉：“以前的是我不對，我對不起你朋友，也對不起你。”
張遠一揮手，大大方方道：“客氣了。”
範耀文見此，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