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吃的差不多了,夏振江才嘮嘮叨叨的說起段裕東和邊士學二人的不作為,縱容下邊的人毫無底線的花錢。
曹書傑全當一樂子聽,對於這件事,曹書傑沒有發表任何看法,事實上這也不是他該管的事情,他只是在經商而已。
運氣好多掙了一些錢,也是運氣好在經商的過程中認識了一些朋友,有個別人還挺聊得來,大傢伙臭味相投,或者三觀一致。
在關鍵時刻,這些朋友也能幫上一些忙。
“這次我已經給段裕東和邊士學他們說了,下次再又這種事,可別喊我,也別再找你。”
說到這個,夏振江看著曹書傑:“曹老闆,如果有誰找你,你別搭理他。”
“那指定是這樣。”曹書傑笑著說道。
“振江同志,咱們再喝一個。”曹書傑舉起酒杯和夏振江又喝了一個。
其實混到他們這份上,像劉福榮已經對未來沒有多大的盼頭。
甚至說現在直接讓他退休也無所謂。
只是曹書傑覺得夏振江現在恐怕還有一些想法。
他認為夏振江言語之間對段裕東和邊士學二人毫無尊重,甚至打心眼裡瞧不上,也未必常沒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那麼夏振江剛才給他說那些話就有些耐人尋味。
曹書傑也是個精明過頭的傢伙,他也只當聽個樂子,根本沒往心裡去。
哪怕是夏振江後來兩次提到相關的話題,曹書傑也沒給出什麼表態。
這玩意由他來表態本身就有問題,曹書傑也不想摻和他們之間那些破事。
在曹書傑看來,公司穩當當的發展下去就行。
他們一家人在老家圖個安穩,其他的反而不重要。
不知不覺中,三個人喝的有點多,臨走的時候,夏振江和劉福榮二人還叮囑曹書傑回去一定要注意安全。
等著曹書傑上車走後,夏振江和劉福榮站在一塊,夏振江說了句耐人尋味的話。
“想找曹書傑幫個忙看來很難。”夏振江說道。
可劉福榮說:“夏書記,我覺得這件事不應該這麼彎彎繞繞,你還不如直接和曹書傑講。”
可夏振江張張嘴,他覺得難。
依靠曹書傑的關係,把段裕東和邊士學二人中的一個調走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把兩個人同時調走,夏振江覺得最有可能的情況是從其他地方再調兩個人來,彌補這邊人手不足的問題。
這麼一來,前邊那兩張位子還是沒有夏振江什麼事。
——
“難搞啊。”夏振江嘆氣。
劉福榮何嘗不知道難搞。
對他來說,一個副處已經到頭了,可夏振江距離去掉一個‘副’字太近了,僅僅一步之遙,這個時候,夏振江胡思亂想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可是夏振江本身的能量不夠,他想著找人幫忙。
趁著縣裡的財政有點亂,夏振江想借這個機會找曹書傑幫忙,然而他剛才說出這件事之後,曹書傑壓根沒有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