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會是誰弄的?”葉天歌低沉道。
七伯搖搖頭,不好亂猜的。
“是我那幾個兄弟?還是我那幾個小媽?”
葉天歌獰笑道:“這麼下三爛的手段都用出來了?”
“未必是他們,這種事一旦被老爺知道,絕不會輕饒。”
“不是他們還能是誰?”
葉天歌氣道:“只要死一個,他們就能多分一些家產,誰不明白這個道理?”
“少爺你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了,誰都有可能。”
七伯警告道。
“可是我這是在大陸啊,有幾個人知道我來了大陸?”
“想知道你的行蹤,並不難。”
“不過……相信猜旺會查出來的。”
“對對,猜旺一定能查得出來。”
半個小時後,猜旺被保鏢接到了醫院。
這個人是典型的東南亞人血統。
很瘦小,大約六十歲的年紀,揹著一斜挎包,也拎著一個大皮箱。
葉天歌一看到這猜旺就感覺全身都不舒服。
因為這猜旺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特別是他的眼睛,像毒蛇一樣。
七伯用泰語和猜旺交流起來,葉天歌聽不懂,但也雙手合十,以表示尊敬。
這種人是萬萬得罪不起的,降頭這種術法,特別的邪門。
而七伯和猜旺交流過後,猜旺便走到葉天歌面前,伸出手翻了葉天歌的眼皮看了看,然後又在耳後摸了摸。
“嘰哩呱啦……”
猜旺說了一堆聽不懂的鳥語。
“大師說你身上暫時並未被人下蠱!”
“呼~”
聽到七伯的翻譯,葉天歌懸著的心落了下去。
那猜旺繼續在那裡說,七伯也翻譯道:“大師說,降頭分為很多種,也有很多種降頭是當天見效,過後就會消失的,你大約是中了那種降頭。”
“不過大師說,他來了,你可以放心了。”
“嗯,你安心住院,大師還要看看老鼠。”
“好好好,謝謝大師,謝謝大師,七伯,別忘了打賞大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