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詩,好詩,久聞蘇城出現一個奇人,能文能武,今日得以一見,真乃是段某人之幸啊!”
呂風一篇某音出版的詩篇一出,身邊的遊客無一不是對他指指點點,嘲笑是非。
可是一個異常清脆的男音卻在背後響起,在略顯嘈雜的嘲笑中顯得格外的刺耳。
“噗!”
“哈哈…”
“這兩人看來都是精神錯亂者!”
“太搞笑了,如此瞎編的幾句話,居然還有人認為是好詩!”
對呂風的讚美一出,遊客們開始大笑的炸鍋,一些人更是明目張膽的對著呂風指手畫腳,一邊尋找著那個聲音的來源。
“噓~你不想活了?”
並非所有人嘲笑呂風,看著呂風的眼神也有些閃躲,其中一人連忙拉住身邊嘲笑的同伴,似乎認出了呂風的身份,連忙阻止好友繼續嘲笑呂風。
那人疑惑,不明白好友為何意,問道,“安兄,你何出此言,難道那人是什麼惹不起之人?”
“非也非也,並不是他惹不起,而是和他有關係的一個人,我們惹不起。”
另外一個看似明白的青年老神在在的解釋,故意買了一個關子,等身邊幾人停止嘲笑,略顯焦急的看著自己時,才繼續說道,“此人名叫呂風,並不是什麼了不起之人,但是,有一個人卻在一直對她戀戀不忘。”
“能讓在坐的所有人都忌憚的人,還對他戀戀不忘,可是看這呂風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啊?那個人又是誰?”問話的是第一次來蘇城之人,此話一出,周圍幾人都不再說話,眼神渴望的看著解說的那個青年。
“就是…”
青年一陣得意,可是話還沒有出口,便被另外一人打斷。“就是我蘇城城主府的千金,蘇宗雄的掌上明珠蘇穎兒!”
蘇穎兒三個字一出,現場猛然安靜,並不是蘇穎兒多麼的了不起,而是他的父親,蘇宗雄,那可是蘇城的第一高手,而且還是身居高位,貴為蘇城的城主,在蘇城,可以說是說一不二,一手遮天的人物,沒有人敢對他不敬。
瞭解情況的遊客們不敢再嘲笑呂風,開始心生懼意。
回頭一看,可是哪裡還有呂風的身影,緊接著,又是一篇所謂好詩的詩篇響起。
“鵝鵝鵝!”
“殺鵝用刀割!”
“拔毛用開水!”
“煮鵝用鐵鍋!”
“不知段兄覺得此詩如何?”
不知何時,呂風已經和一個白衣青年並肩而立在湖提邊,背對著眾人,看著湖水中一群白鵝聊的甚歡,呂風還異常華麗的來了這樣一首詩。
“哈哈…”青年開懷大笑,“好詩好詩,呂兄的文采,今日段某一見,不虛此行啊。”
“………”
遊客們無語,知道了呂風的背景,可謂是敢怒不敢言,心想,奇葩還真只能跟奇葩做朋友。
只見呂風轉身,面對著白衣青年,雨沐春風的一笑,道,“段兄,此情此景,不知段兄可否來上一段助興?”
還別說,呂風這一笑,還真讓幾個旁觀的少女出現了花痴的眼神。
“不不不…”誰知青年轉身對著呂風連連擺手,略顯尷尬的拒絕道,“段某還有要事在身,就不獻醜了,今日得以一見呂兄,乃是段某之幸,段某這就告辭了。”
青年面目清秀,甚至比呂風更甚,舉止文雅,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公子。一身白袍光澤遊走,布料的材質定然非同一般。手中還拿著一把摺扇,從摺扇中溢流出絲絲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