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說他很兇很殘酷……”
“是啊,我們就是被他害得跳崖失憶的,不過我根本沒怕過他啊!”
無語了,黎南子無話可說。
衣服還在,這是唯一的心安,但這心安馬上也快沒了。
取而代之的不是驚悚、抗拒,反而是……
“有話好好說行嗎?”
“你得信我,我的話才有意義啊!”
“我信我信……唔,你別碰我……”
“你不信,我知道你。我來就是為了讓你記起我,你等一下,等為夫我先給你展示一下好身材!”
漢服袍子一去,絲帶一扯,然後就成了……
“咽什麼口水?我還沒開始調戲你呢!”
黎南子挪開目光,想死的心都有了。
為什麼人這麼矛盾?
一會兒想著:他好無恥,我怎麼辦啊?誰來救救我!
一會兒想著:他好俊好帥,全方位無死角,我…我這算不算變心……哦,這是出軌吧?
然後,就是一隻小綿羊和一隻大灰狼的故事。
這味道、這感覺,的確讓人熟悉至極,彷彿是沉在腦海裡的夢。
太累了,沒來得及多想些什麼,黎南子便睡去了。
夢裡竟還是一樣……
“我是不是喜歡上他了?完了,我這是出軌吧?我怎麼能這樣?”
咔嚓——
細碎的聲音,從門上傳來,這是開鎖聲。
這間屋子沒人敢進來,是男主人回來了。
沒錯,万俟汮訐趕回來了,不是因為太巧趕上,而是他聽說昨夜黎湶一直跟黎南子待在屋子裡沒出去。
別的人不細心不亂想,可万俟汮訐對細枝末節都會推敲個明白。
黎湶平白無故著急來,還穿著漢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並且在黎南子屋子裡待了一整夜,這未免也太不對勁了。
正巧在鄰近國辦事,他回來得很快,早上六點就到了。
但是,這是什麼場面?
万俟汮訐快瘋了,捏緊了拳頭動了殺人的念頭。
迷迷糊糊聽見腳步聲,齊川醒得最早,他看見万俟汮訐後只是淡定地輕聲笑了笑,溫柔地將黎南子捏醒。
“唔……做什麼……”
“你要對我負責啊!”
黎南子搓了搓眼睛,瞧了瞧齊川,愣著不言語。大早上他發什麼瘋?
不對,齊川的壞笑是怎麼回事,屋子裡的氣氛又是怎麼了……
移開目光,黎南子怔了一怔,嚇得六神無主。她…她這是被捉……在床?
天吶,真是一事比一事尷尬啊!
“那個……你……”黎南子解釋不清,悶哼著踹齊川下去。“老公,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