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人瞬間明白了過來,眼中閃過一抹驚恐之色,
“你這不是內力外放!你這是護體真氣!你是化境高手……”
“去死吧你!”
不等他把話說完,劉浪忍著腰間的劇痛,咬著牙把早已蓄滿真氣的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
劉浪所修功法本就夯實,體內真元都是經過錘鍊的混沌真元,貼身之下蓄滿真元的一掌就連築基圓滿的修士也難以招架,更何況只是一名連練氣期都沒達到的殺手。
只見那人受了劉浪蓄滿真氣的一掌之後吐血而飛,直接砸在了一旁的牆上,最後無力的掉在地上,失去了生機。
劉浪捂著腰間的傷口小心翼翼地走到躺在地上的那人面前,摘下他的帽子將他翻了過來。
只見那人的胸口被劉浪一掌近乎擊穿,鮮血順著巨大的創口還在汩汩地往外冒,巨大的血腥味兒刺激得劉浪胃裡翻江倒海。
看著那人死前驚恐的模樣,劉浪只覺身體彷彿一瞬間被掏空,癱坐在地上。
這是他第一次殺人,而且是以這種極其血腥暴力的方法,呆坐在殺手屍體旁的劉浪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在此之前他只是一個坐在象牙塔裡讀書的大學生,現在的他卻是一個沾染了鮮血的修士。
呆坐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劉浪也是慢慢地回過神來。
冷靜下來的劉浪恢復了理智,
“不能打電話報警,也不能去醫院,自己身上的刀傷太明顯,而且自己身上還有殺手的血跡。”
他抬頭看了眼四周,確認沒有攝像頭也沒有人之後他也是長舒了一口氣,
劉浪捂著腰間的傷口強撐著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摘下殺手腦袋上的帽子扣在自己腦袋上。
“兄弟,借你帽子一用。”
隨後劉浪在腦海中規劃了一下回去的路線,找了條沒有監控的小路,隨後扶著牆踉踉蹌蹌的離開了這裡。
但是劉浪卻忘了,他在進到這個巷子前的那個路口前有個攝像頭清楚的記錄下了二人進入了巷子。
……
滬市,南宮家。
南宮家所處的位置是長江江畔的一處私人莊園,在莊園的後面是一塊佔地極大的草坪,
這塊草坪被南宮家拿來做高爾夫球場,在寸土寸金的滬市,能有這種手筆的家族不超過一手之數。
而此時的高爾夫球場前,穿著一身休閒裝的南宮溫書正躺在躺椅上翻閱著手下送上來的關於劉浪的個人資料,而在他身後還有一名身著帶者黑框眼鏡的西裝男子,此時正畢恭畢敬地立侍一旁,此人是南宮溫書的私人秘書——孔姚。
南宮溫書白天是滬市中心醫院的醫生,晚上則是南宮家的三公子,他的父親正是南宮家的當代家主南宮淳。
看完手中的資料後,南宮溫書緩緩合上資料放到一旁的桌子上,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資料中幾乎詳細記載了劉浪出生到現在的全部生平,甚至連劉浪初中考試的成績都詳細記錄在冊,給人感覺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年輕人。
這反而讓南宮溫書覺得不正常,南宮溫書的心底始終還記得那天的手術,從業十數年,主持的手術已經數不勝數,什麼樣的心臟他都見過,劉老太的心臟絕對是有人用內力開啟的心脈。
因為他曾親眼見過。
“有意思。”
南宮溫書的眼中閃過一抹感興趣的神色,隨後他招了招手,
孔姚立刻走上前去,
“少爺。”
“找兩個人盯著他,有什麼風吹草動找我彙報。”
“是!”
隨後南宮溫書端起桌面的酒杯一飲而盡,看著遠處江畔另一側燈火通明的滬市陷入了沉思,
劉浪?讓我看看你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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