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塵,我辦你大爺!你個人模人樣的小屁孩,趕緊滾滾滾!”易從安滿面羞意的罵道,他在榻上瞧了瞧,順手具將身旁的枕褥抓著就朝離塵的那張帥氣的臉扔了過去。
易從安讓被褥有趣的滾了滾後,將自己捂了個緊實,打算不再做理會。
“哎,你!”離塵語塞,面上卻還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只見離塵吃了憋,自個悶悶的待了一會便想要出去了。
他走得時候還不忘跟易從安說了一句:“那,易大哥你便好生休息吧啊,晚些,你醒了我再與你說事。”
瞧著離塵終於是出去了,
易從安這才放下心來。
他哪裡好意思大言不慚的在離塵面前,不知羞|恥的去說道著自己這三日,都是如何,與冥主呆在一塊的?
說來,
易從安也是心思縝密得緊!
他為了掩蓋事情的真相,不想冥孤訣事後察覺的出來,是給那冥孤訣生生的渡了好幾灌得桃花釀,趁著人家醉暈不醒的的時候,行了那事......
不但如此,
他還故意讓自己先比冥孤訣醒了過來,再將那溪玥打暈後給丟了過去。
他是想著,
這樣,冥孤訣是怎麼的也察覺不到他易從安的身上了。
可易從安這件事情做得很決絕,
也不知道他是在賭還是在依仗著什麼,他竟敢把溪玥就這麼丟到了冥孤訣的身邊去了,他就不怕一個不小心就弄巧成拙麼?
還真是膽大!
因為身體渾身上下都是隱隱的痠痛,
易從安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不是很舒坦。
迷糊之中,
他只覺得自己好似閉上眼睛都還沒有一盞燭的功夫,就已經又醒過來了。
大腦與所有的神經感官逐漸恢復清醒與意識後,一切該有的酸楚與疼麻依舊在是的,就算他已經有賴著休息了,也無濟於事。
易從安咬牙忍著作死後的無盡報復,硬是爬了起來,他隨手拿了旁處放置的衣裳,一件一件緊實的穿在了身上。
可他走下床榻的那一瞬間,雙腳著力後瞬間腳骨而攀上腿間,再扯動腰間的那股疼勁,讓他瞬間雙腳失力得軟了下去,差點就摔在了地上。
“嘖,我這兩隻腿直打哆嗦...真是放縱過了頭了...”易從安有些尷尬的說道。
磨蹭了好一會,他才終於是有些不自在的從屋裡走了出去。
這不,
一開門就瞧見了竄到他面前的離塵。
“哎,易大哥?你這麼快就休息好了嗎?我這還沒有等多久呢。”坐在木臺階上的離塵站起身來,繞了幾步,朝著易從安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