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
“冥主你......你你你說什麼呢?”
易從安被這麼一問,嚇得是猛地咽口水,話都說得不利索了,就連扶著冥孤訣的手的,瞬間都因為心虛而軟了下去。
“天......我的天老爺啊,冥主你,莫不是真喝多了吧?”易從安眨了眨雙目,小聲念道。
可冥孤訣醉得迷迷糊糊的,他還將那被酒水肆意虐得紅髮發的臉頰朝著易從安靠近了過去。
易從安喉間又是有意無意的嚥了咽,他哪裡經得起冥孤訣的這麼誘惑?
易從安被冥孤訣盯著,
他心中是越發慌亂不已,就好像心中忽然闖進了幾十只小鹿的魂靈在裡頭不停的亂蹦躂,那種心慌而又怪異顫慄的感覺是由頭腦順著經脈而遍佈了他的全身,讓他顫慄得連呼吸都在無意之下,變得有些急促。
“冥主,你這是做什麼......你這平日裡的模樣,可都是那雲中白鶴,華星秋月那般的耀眼,而且還是那種正經得能讓我易從安心生畏懼的角色。這怎麼飲多了幾許酒水...就成了這麼個模樣了呀?嗯?”易從安嗔道,他面上的神色變幻莫測得有些難以形容。
他幹瞧了一會冥孤訣,趕緊就避開了他靠過來的臉,不料更是被冥孤訣突然又伸出的手給狠狠掰住了腦袋。
而都快與易從安面對面貼著臉的冥孤訣,更是不依不饒的伸出手來,往易從安平坦坦的胸|前是狠狠撫了一把,嘴裡還振振有詞的念著:“沒有啊,什麼都沒有...”
“真的什麼都沒有麼?當真不是...”
易從安被冥孤訣這無厘頭又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是滿目驚詫的,他趕緊就抓住了冥孤訣雙手。
“冥主!”
易從安羞怒一聲,又道:“冥主,你這是做什麼呢?為何要確定我是不是女子?”
“要確定的,我......若是女子,我便能......”
“便能什麼?冥主?”易從安又問。
可他望著冥孤訣那清冷的面上,現時滿是失落滿滿的樣子,他就覺得好似被誰徒手破了血肉探入胸腔之內,且那冰冷刺骨的細手還生生狠掐了他那顆弱小心臟一把似的,又掐又扯,是扯得他心疼!
冥孤訣還真是他易從安的死穴......
而喝地迷迷糊糊的冥孤訣,
當真是沒了什麼意識,對著易從安還依舊動手動腳的,易從安慌亂的抓著冥孤訣的手,都有些抓不過來了。
冥孤訣雖然醉得痴痴的,可手還真是狡猾!
易從安就一個不留神,冥孤訣就把手給伸到了易從安的衣襟裡,就像迫切的想要確定什麼,眼看著冥孤訣的那手就已經是快要探到易從安最裡層的裡衣了...
“哎。”易從安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真是被那一向正正經經,現時卻在他的面前百般失態,還如此主動對他的冥孤訣,真是有些又心疼又好笑。
“冥主啊,你這是到底想要做什麼呀?嗯?”易從安嘴角向上一揚,一直凝睇瞧著冥孤訣。
只見他一臉魅惑的又道:“這裡,不好,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話落,
易從安那拽著冥孤訣的手,轉化為了五指交纏的方式貼近了他的掌心,另一隻手緊則是握著那剩下的桃花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