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從安聽到這裡,就連一直灌下佳釀的動作都瞬即停了下來。
他望著秦澗,無奈的一笑,幽幽問道:“怎麼?這才沒多久,你這幽冥便開始對我心生疑慮了是吧?”
“這這這...易公子,秦澗不是這個意思...”
“罷了,管你什麼意思呢,反正你秦澗對我又不會造成什麼威脅,不過~你還當真以為我確是一位有踔絕之能的天才麼?怎麼可能,我可不不是...”易從安說道這裡,面色突然有些凝重起來。
他轉眸看向別處好一會,這才繼續說道:“只是說來,我確實知曉關於冥界一些零零散散瑣碎之事罷了,可奈何知曉的東西,事情又太過於片面,有時候根本拼湊不到一塊...以至於我做起些事情來,還是不太敢放開手腳...畢竟有些事情一旦錯了,那便永遠也不肯能再回頭了...”
“易公子...你...”秦澗低疑幾字,沒有繼續說下去。
因為,
現時在他面前說著這些事情的易公子,他當真是有些搞不懂...
就連方才易公子所說的東西,他也覺得自己是一知半解的。
但他心中明瞭 ,這易公子絕非尋常幽冥就對了。
易從安轉過頭來瞟了一眼秦澗,見他是忽然一副低頭不語的樣子,便又道:“有的時候,這世間萬事,就是需要一些必要的假痴不癲,知道吧?”
“什麼?易公子你這又是何意?”秦澗更是一臉茫然的抬起頭來,望著易從安。
“哎~真是,我這怎麼突然就覺得腦殼疼...罷了罷了...你只要知道,正所謂~善惡不同途,冰炭不同爐!我這顆心可永生永世都是向著冥主的,故只要你聽我,便不會錯,啊~你就放十萬個心吧~往後你就什麼都不用管,安心聽我吩咐就成~”
“好,易公子。”秦澗沒有半分遲疑,答應得很是爽快。
“嗯...”易從安滿意的一陣點頭。
易從安知道秦澗幽冥定是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要問自己,便也是故意時不時的三句不著調的扯得很遠。
倒是,
沒過多久,
這一來二去的數罐佳釀下肚,易從安已經從方才的假痴不癲變為了真正的顛三倒四...
見秦澗與他身邊的幾個小幽冥都已經是一副爛醉如泥的樣子,易從安更深感‘自豪’。
現時,
他似乎都覺得自己是輕飄飄的,有如之前那般生魂飄蕩之態的感覺。
迷離遊走之中,他又獨自到那古樹的枝幹上待著去了...
“唉,又是虛度幾日,罷了罷了,苟活一時是一時...”
隱約裡,是聽到了易從安低聲呢喃著這麼一句話...
翌日,
沒想到,
易從安拉著秦澗還有他身邊的那幾位小冥差聚眾飲酒之事,竟是被有心之人碎嘴,給讓那平等王知道了...
要知道,
這平等王平日裡可是最為忍受不得冥界有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發生...
且這平等王自從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就一直不太喜歡易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