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文策,你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怎可這般於冥主說話?”看上去,秦廣王倒是一如既往的幫助冥孤決說話。
“我說秦廣王,本王就覺得秦山王的話沒有什麼不妥之處!再者說來,那日你不也是與本王是所見略同嗎?你這怎麼今日到了閻羅殿裡來,又是這麼個幫著冥主意思?”
“夠了。”秦廣王再一聲呵斥,讓閻羅正殿之中的空氣瞬間靜得詭異。
從未見過秦廣王見在閻羅殿內如此怒斥的眾位閻羅王瞬間都閉上了嘴,再無半句聲音。
一場幾乎都是在關於易從安的這個幽冥話題邊際來回摩擦的朝會,在又是半盞燭的功夫後,才終於停了下來。
而後討論的事,終於是迴歸到了有關於那修羅族的事情之上。
眾位閻羅王,明面之上雖皆是在平靜的議論著有關於修羅族的事情,但暗下誰知,又有幾顆欲謀事端的心...
令冥孤決厭煩至快要窒息的朝會,終於結束...
眾位閻羅王退去後,依舊是冥孤決隻身留在那冥主之上,似在思量著什麼,他坐了許久,都未曾離去。
遠遠望著,
只見冥孤決依舊清冷的面頰之上更顯黯然,就連那順膝而放的雙手都攀抓著膝蓋。
瞧著他面上那般複雜的神色,你是真不知曉,現時他的心中,到底會是在想著什麼?
是眾王對易從安的頗有言辭?
易從安身上重重霧一般的謎團?
還是...
自己覺得與易從安真是不該有的親膚糾纏...?
一想到自己與易從安那些不經意之下的事情,冥孤決頓時就覺得,所有的字眼只要是有關於他易從安的,那便能瞬間變成飢腸轆轆的狼虎之詞。
地府冥界生魂大亂那日,
在冥孤決的印象之中,是他與易從安初遇之日。
才第一面,
他就能感受到了易從安那雙彎月般的眼睛,無形之中總是透出一股撩人的灼熱,你若說他是輕浮,又會覺得這麼評價,難免會有些傷人心。
因為在他對冥孤決所說的一字一句又總是透著無比的赤誠...
易從安對於冥孤決來說,就好似他這枯燥一生之中的一枚禁忌之果。
初次不敢嘗試,禁果一旦自主讓他淺嘗輒止,那便讓他當真有種一發不可收拾的感覺...
不得不說,易從安真是個能磨滅他冥孤決心中堅定的妖精。
冥孤決此時的心中,似乎有些想要找到易從安來,好生將所有事情來詢問一番。
自從宋帝王的禁足那件事情過後,
秦澗而後的行事幾乎都是按照易從安的吩咐做的,
倒也給秦澗開了後門,走了捷徑般的,不但平等王對他已是頗為看好,就連他自己如今的身份,那在平等王身邊,都已經是說的上一句話的人物了。
伴隨著秦澗現時逐漸得到的重視,他身邊那些殷勤獻媚的冥差也是隨之多了起來。
不過,
好在的是,
易從安也算是沒有看走眼,
這秦澗自得升高職以來,倒是一直規規矩矩,十分安定。不論別介幽冥亦或者是冥差什麼的對他如何陽奉陰違的吹捧,他一直都是不予理會。
畢竟秦澗要的很簡單,他不過只是想要個在冥界最起碼能保全他與慈葭的職位罷了。
在鏡湖躲了好幾天的易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