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易公子...我...”秦澗對著易從安就是一頓仰天大笑,應當是因為方才的憋笑,都有些漲紅了臉,
“你!”易從安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一下太過於放鬆警惕,居然被這秦澗給糊弄了...
他硬是壓下心中的怒意,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就伸出手來對著秦澗的腦袋狠狠拍了一巴掌。
“哎喲!”秦澗吃痛的喊道。
“秦澗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膩狡詐了?我可沒有那麼多功夫跟你磨磨唧唧鬧玩笑,趕緊說正事!”易從安硬是裝作一副表情淡若的模樣說道。
“嘿嘿...好好好!咳咳咳...”秦澗先是裝模作樣的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始認真在易從安的面前開了嘴:“冥主很是奇怪,我本理應也是被清出宋羅殿才是,但冥主竟沒有將我趕出去,反而還讓我一道在宋羅殿裡聽了個清清楚楚的。”
易從安聽到這裡立即就白了秦澗一眼,明顯就是一副讓秦澗趕緊說重點的模樣。
“冥主將宋帝王的那手下,喚做什麼來著...對!寞迌吧,親自盤問的一番,但大家似乎都心中知曉這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可不知怎麼的,冥主簡單問了三兩句,竟是沒有繼續查下去,似乎就預設了那所有的一切就是那寞迌做的,而後平等王跟冥主明面上很明顯就是鬧了不合!
那宋帝王因此事被冥主罰了禁足宋羅殿十年,十年之內不得出宋羅殿半步!而他的手下寞迌則是被關押入到了邢臺枉死城的深淵牢獄之中,永生不得...永生不得再出那深淵牢獄。
平等王似乎不滿冥主此等做法,登時憤然衣袖一揮,便喚我一道離開了宋羅殿,而後的事情,我便不得而知了...只是,透過這件事情後,平等王對我似乎也沒有從前那麼疏遠,與我說道的次數也是開始多了起來。”
秦澗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望著易從安,似乎在等易從安給他解惑。
易從安聽了秦澗所說的話,似一直在思量,許久都沒有應答秦澗。
“易公子?”秦澗輕推了推易從安。
“竟是如此?這宋帝王就是個禍端,冥主不是少時就與那宋帝王多有不和嗎?為何不趁機動手?冥主他這是給他自己找事情麼?那區區禁足怎麼可能阻擋得了宋帝王?”易從安自言自語的說著,面上的神色是愈加顯得凝重。
秦澗聽到有些一頭霧水的,但他似乎覺得這易公子怎麼似乎對關於冥主與冥界的一切事物都是如此的瞭如指掌?
他心中逐漸瀰漫起一些大膽的思緒,
莫不是,這一切都是這易公子搞的事情?
“罷了罷了,管他如何,如此,那平等王對你的可是有顯得親近了一些?”易從安回過神來,對秦澗問道。
“這倒是!不論怎麼說,現時對我也是稍看得順眼了些吧。”秦澗應道。
“如此便成,你抓緊時間,麻溜的回到平等王的身邊去,不論他如何在你面前說冥主的不是,你只管低頭不語,瞧著他問你話時,你便只管說冥主的好話便是,知道嗎?”
“這...是何意?易公子?”
“廢話少問,去按我說的做便是了。”
“成,那我這便去了!”秦澗爽快的應道,他心中對易從安亦是慢慢形成了一種深信不疑...
易從安又是將秦澗‘攆’了回去後,自己就在那鏡湖的古樹上沉坐了好一會兒。
他腦海中開始將這些事情,貫貫續續的連著想起來。
霎時,
整個連貫的畫面便是開始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他用冥修之法煉化那怪物的唾液作為引路之物,一路尋去,便是找到正是被折磨得不行,奄奄一息的怪物,
易從安察覺事情並非如此簡單,
於是他心生一計,
他在那暗閣之處盤查半晌,知曉這便是宋帝王的宋羅殿後,開始暗下去查,事情非常順利,他很快便查到了宋帝王的端倪,親手製造了一切能讓宋帝王洗脫不清罪名的事端。
他讓秦澗裝作無意之中發現宋羅殿的異象,於平等王稟告。
向來嫉惡如仇的平等王,最是看不過這些暗下作祟事的手腳之人,當是會親自前去!
這樣一來,此事過後,平等王心中對秦澗芥蒂自是也會逐漸的淡弱一些,他們的關係便相對與之前來說,也不至於繼續疏遠到時而不及的地步。
一切事端大致都按照易從安心中念想的方向發展,只是有些事情,便是超過了他的盤算之內。
那便是冥主對於宋帝王的處置,他易從安當真是沒有想到會變成就只是禁足而已!
斬草不除根,日後便又更大的禍端,但他易從安又不能替冥孤決做決定,亦是左右不了冥孤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