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由人的,不是美少年額頭上的兩個紅點,而是美少年的眼睛……蛇一樣的瞳孔。別了團藏,由人便迎著美少年走過去,美少年停下了腳步,看由人,由人也在距離美少年大概有五米左右的距離的時候,停下了腳步。由人深吸一口氣,搖搖頭,說:“你不該來!”
美少年有些不解,說:“為什麼?”
由人笑著搖頭,說:“我以為你會說‘但我還是來了’……沒想到你竟然在問‘為什麼’……”
由人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虹膜亦變成了蛇瞳一樣的黃綠色,瞳孔則變成了豎著的模樣……
竟是和對方的眼睛一模一樣!
“呵呵……”美少年忽而笑了,按照由人的話重複了一句:“但我還是來了。”在由人利用變身術,變出了蛇瞳之後,他就知道由人已經看破了他的身份——君麻呂也不再隱藏,直視由人,觀察這個自己神交已久的年輕人,說:“我知道我不該來,但我還是來了。”
這一次輪到了由人問“為什麼”了。
“為什麼?”
“呵呵……呵呵呵呵……”
似乎是感覺這樣的說話方式很有趣,君麻呂忍不住就笑起來,笑的雙手都扶住了膝蓋。
過了好一會兒,君麻呂才停住了笑,問由人:“很早以前,我就羨慕過那些擁有特異的能力的眼睛……於是,我做了很多研究,最後將蛇和貓的眼睛的優點集合在一起,弄出了一雙特殊的眼睛。它可以看到冷熱的變化,透過溫度的不同來觀察物體,它亦可以調節明暗,擁有不遜於寫輪眼的動態視覺,動態捕捉能力……但,它卻依然不能釋放瞳術!”
由人點頭,解除了變身術,說:“故而,這是一雙屬於你的眼睛。”
君麻呂道:“不錯。”
頓了一下,又道:“即便是擁有我的資料,我也沒想到你竟然已經擁有了這樣的眼睛。”
由人笑一笑,不做回答:大蛇丸的眼睛是經過改造的,是屬於基因改造的一部分,包括但不限於眼睛、軟體改造等……但他,卻僅僅是透過自己對其構造、細節的理解和精益求精的變身術達到暫時的擁有這些能力的程度罷了。
由人道:“我們換一個地方開誠佈公的談一談吧!”
君麻呂道:“好。”
……
“那裡就很不錯!”由人一指路的盡頭,那裡是一個公園,有著很大的人工湖。上一次宇智波鼬和幹柿鬼鮫就是在那裡被一波帶走的!由人帶路,二人不緊不慢的走到湖邊的一條長椅邊上,由人道:“坐吧。我現在應該稱呼你為君麻呂還是大蛇丸?”
君麻呂道:“君麻呂吧……曾經的大蛇丸是不完整的,但現在的君麻呂卻是完整的。”
“君麻呂嗎?你這一次的目的又是什麼?”
面對轉生在君麻呂身上的大蛇丸,由人絲毫沒有拐彎抹角的意思,直奔主題的問到了對方的來意。
“目的……”君麻呂看了由人一眼,又將目光投向了湖面,過了好一會兒才是開口,說道:“本來我不想過來的,但我忍不住……不能當面和由人君、綱手說一說話,總覺遺憾……忍界強者輩出,但真正令我看重的,實則不過三個半——有半個已經死在了你的手上。一個是我自己,這或許有些自戀,但我的確這麼認為的。一個是綱手,一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