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劍將蘇甜穎送回到家裡,他自己這才慢悠悠的回家,看著與他擦身而過來來往往的路上,他不禁感慨萬千。
低頭獨長嘆,此嘆無人喻。
念去來,歲月如流,徘徊久,嘆息愁思盈。
至於宋鐵牛他們則都在網咖裡練習技術,他們都不想拖小劍的後退。
後半夜,有些冷,偏西的月亮灑下了清冷的光。
“小劍,你好大的膽子!”
“小劍,你這個廢物!”
“我勸你識相點,趕緊給我磕三個響頭,並且喊我三聲爺爺,不然我殺了你!”
“殺你?我殺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不過我倒是不想讓你死的這麼早,我還沒玩夠呢。”
“來,把地上面的鮮血給舔乾淨,最好像一條狗一樣去舔。”
“你們也都快點把褲子脫了跟我一塊尿,誰讓我們那麼心好,在他臨死之前還給他洗了個熱水澡。”
“這個女人好像對你很重要?可惜,她不再屬於你了!”
“死吧!你這個廢人!”
小劍再次從噩夢中驚醒,他滿頭大汗的突然坐起。
不,準確來說這不是噩夢,這是事實,全部都是小劍以前經歷過的事實!
“你們給我等著!給我等著!等我回去活撕了你們!”
他的聲音忽然變得苦澀,那笑容也變成了扭曲的苦笑,眼睛也有些恨意。
只是,無論執著於哪一種,對自己而言都是一種殘忍。
小劍曾以為,守著回憶的人最苦,卻不知道,連回憶都守不住的人才最是悲哀。
這幾年以來,悲憤總是時不時的突然襲擊著小劍的心,至今從未停止過。
殺死我們的東西,一定是平淡而又安穩的。
死都不怕,最怕安逸!
濃霧使大早充滿瞌睡相。雞的打鳴都是象徵性的,撂了兩嗓子,就睡回頭覺了。
春季的霧起自半夜,可能早間八九點鐘就消失,它不是黑的,也不會高升,只是白茫茫的一片雲煙,罩在地上。
每天都是姐姐們輪流來喊小劍起床洗漱,可當她們走進小劍的房間內,卻看見小劍並沒有躺在床上,而是盤腿坐在床上,很安靜的在閉目養神。
小慧推開小劍臥室的門,笑嘻嘻的笑著說:“弟弟,快起床。”
“呀,弟弟原來都已經穿好衣服啦。”
小慧快步走到小劍的床邊,然後拉著小劍的手朝著外面跑去:“走,快點跟姐姐出去,姐姐可是給你做好了你最愛吃的荷包蛋呢。”
“小慧姐姐啊,你能不能稍等一下,我還沒有穿鞋子呢。”
小劍吞嚥了一下口水,小慧做的荷包蛋可真的是很美味可口,不腥不膩,還特別的吸引人,火候不大不小,剛剛好。
小劍來到座位上,他將目光投向自己左右兩邊的座位,左邊是菲菲,右邊是悠悠。
“小劍,你快點吃飯吧。”
寒雨在催促著小劍吃飯,就在小劍準備去吃蛋炒飯的時候,菲菲跟悠悠居然吵了起來,誰也不讓著誰。
菲菲朝著小劍靠近了五厘米左右,而悠悠也朝著小劍靠近了五厘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