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天庭第一神將川英,極度崇拜帝尊這個壞種,被忽悠瘸的人”
仙鍾輕哼,隨著張桓的神識也捕捉到了川英的氣息,如此評價道。
它平等的瞧不起古天庭所有人,看不慣,尤其是帝尊擁躉,畢竟往日恩怨擺在那裡。
“天庭餘眾能存活至當世,這個生靈是不少出力的,否則這群餘孽早被洗刷乾淨了。”
它見證過古天庭的崩塌,這幫人被人人喊打,處境窘迫,若非有川英幫助,早就被滅根了。
不過話說回來,川英也是其中一員,最為擁護帝尊,被拋棄而不自知,還活在古天庭鼎盛的過去回憶裡,悽慘程度與寧飛差不了多少。
“不必管他,一介落魄的家奴,不過是帝尊的犧牲品,用不著上心。”
張桓擺了擺手,他對川英這個人實在沒興趣,都不想去接觸與瞭解。
知道古天庭真相的人,可能還或多或少對這群天庭部將報以同情,但反觀神組織的霸道,又讓人生不起任何好感.
不過話又說回來,一個川英,一個寧飛,怎麼所謂的第一神將都這麼可憐,像是一種魔咒.
張桓在想,要不要自己也封一個第一神將,不選別人,給帝尊掛個名頭.
金絛千絲萬道,大道天路綿延至彼方。
張桓沒有再去古皇山,他的目的已達到,無需再守著不死老家了,餘下的小蝦米三兩隻,還不夠讓他出手,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吧。
他當初設下的封印不是誰都能解開的,這些人的結局相比不死好不到哪兒去。
正想著,他便歸來了,神之彼岸,一去百餘年,信仰之力又增幅了數倍。
無數信徒在聚集,膜拜,火熱的迎接神的歸來,口誦教義,異口同聲,聲音傳遍了星域。
這些年裡,神僕沒有絲毫懈怠,盡心盡力發展教眾,跑遍星海,啟迪智慧,使得而今的神聖教廷已然滲透入宇宙四方,規模很可觀。
散落在星海的教眾難以估量,皆懷著對神的無限信仰,不管老少,一旦加入了教廷,就會提供信仰之力,源源不斷。
這次歸來,聖山較先前更宏偉了,神僕耗費無數天材地寶,又修建了一番,補上了海量蘊含神聖因子的材料,令聖山更為震撼人心。
“神靈大勝而歸,遠古的皇也不是對手,真可謂是當世真神,理應受世人膜拜。”
神僕趁此機會大舉造勢,宣揚,摧人熱血沸騰,已經成為忠實信徒的彼岸教眾很吃這一套,潔白信仰之力在天上匯聚,如神性光雨。
張桓看了眼,並未理會,相當預設,教廷一切事讓神僕打理就好了,他不在意。
走入輝煌當中,來到天柱之上,藥圃數株不死藥熠熠發輝,芬芳撲鼻,散發各色異彩。
他席地而坐,就此悟道,不聞外界事,與不死的一戰令他感悟頗多,仙字秘終於入門了,他準備先修習一番。
仙字秘,根據自己的心得,這一神秘秘法脫胎於昇華的九秘,乃是終極禁忌術,用途不詳,但可怕無比。
且極難入門,比九秘玄妙了萬倍,由自己開創,耗費了不少心血,終於是創出了這一門驚世仙法。
現在,張桓終於是要揭開它神秘的面紗了,一窺其真正的內裡。
兩百年後。
偷啃五色土的仙鍾一楞,而後徑直向上蒼看去,奇怪的疑惑,以它的仙靈位格,貌似感應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
下一刻,不容違背的大宇宙規則被啟用,大道符號如星辰,多到數不清,閃爍神光,在運轉,降臨塵世,不知其目的,令人彷徨。
閉目的張桓甦醒,雙眸開闔間宙虛生滅,像燃燒著火焰,格外有神,精光似閃電。
他抬起頭,仰望法則星空,躍躍欲試,單手掐起法印,指向蒼天,口中頌出:
“疾!”
話音落下,一股莫測的天威籠罩世間,像收到了指令,真正降臨了,威壓濃厚,壓在每一個人心頭,如滅世之兆。
在世人彷徨不安中,下一瞬,它又像從未發生過,消失的無影無蹤,太快了,讓人都反應不過來。
太虛,張桓點了點頭,滿意的笑了,整個過程僅是一瞬,但他的仙字秘已然成功,篡改了諸天規則,擁有無上許可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