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環境下,萬靈少有的同仇敵愾,抗擊禁區至尊,心中有著共同的信念。
地府的陰兵陰將在外界自然就不再被當回事了,禁區至尊都不怕,能怕你個鬼玩意兒?
雖有通天冥寶這等仙寶鎮守,無人敢犯。但外界的陰兵陰將就慘了,只要敢露頭,出去一個就死一個,有時是強者不順眼打殺掉,有時是被圍剿剷除掉。
地府雖然也有強者,但總不能為了這種螻蟻般的嘍囉,跑去宇宙各處奔波。
身為強者自然不可能親力親為,幹這種雜活。
外界形勢複雜,地府一時間只得龜縮,幾位準帝高層合計,敲定謹慎行事,自此陰兵都開始避人,生怕被找出來活剝了。
又因為宇宙中總有至尊級的大戰,許多強者死後都未被引渡至地府....久遠之前的一批古屍還未通靈。
加之歲月流逝下,萬年前的那些強者扛不住開始坐化....只要不是死屍傀儡,但凡有了神智就會被壽元所擾。
多方因素下,致使地府如今中堅力量稀缺。
這也是腐朽小塔這種器物會出現的原因,聖人以上的來者不拒。
一通分析過後,張桓也覺得有幾分道理,與琨大聖交談了一陣,對方就藉故離去,許是已經達成了目的,不想再久留下去引人注意了。
刻意的避嫌,這群外來的大聖處境似乎沒有待遇上說的那麼好。
張桓稍微沉吟了片刻。
他對這群人的心思一點興趣都沒有,若是再有人上門提及,還是會推脫下去。
倒是這個連地府冥將都避之不及的話題,還有很多未知可以挖掘,如今不過是拼湊出了一角。
那真相之中到底隱藏著什麼,值得他如此畏懼?
總不可能是為了維護地府的面子,仔細想想那位冥將的言行,他覺得或許與此世張桓這些外來的大聖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地府很神秘,由死而生,奪盡造化,種種手段不是一介大聖能理清的。
一路穿行,張桓踏過無窮厄土,見到了許多巨碑,其上是地府所有紀元一代代流傳下來的記錄,與數不盡的人物傳記。
古碑有的年代已經久遠到不可記的古代了,記載著罕有人所知的秘辛。
“什麼人,膽敢闖入豐碑附近!”
一位準帝威震十方,自一處豐碑下醒來,面無表情的漠視。
這是一個戰奴,被生生煉化為了傀儡,永世供地府差遣,機械的履行責任。
張桓見狀連忙回答。
“本人乃是新加入地府的大聖,有身份印記,自很久前就仰慕地府,如今期望瞭解一番地府的豐功偉績,特來此地。”
“新加入的...沒有資格觀看古碑,離開此地。”
張桓心中一沉,動作很快的往回飛去,一點沒有拖泥帶水。
不是說好的權利堪比準帝嗎,連自己勢力的歷史都不能瞭解,張桓不信地府本土的人也有這個限制。
況且聽剛才的戰奴所說,其也是知曉有著新加入的生靈存在,張桓並不是第一個碰上的。
特意的限制,更加讓人覺得不懷好意,真相永遠在撲朔迷離。
“待把本源收集的差不多了,就尋個機會跑路吧。”
張桓自語,若不是地府收集的死人多,能夠輕易得到各路本源,憑心而問他是一刻也不願意在這地府待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