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鼎乃是他在遊歷一方極其危險的秘境中偶然所得。
他看不出這鼎的來歷,但能從它身上感受到強大的力量和神秘的古樸歷史感。
這絕對不是一件普通的鼎。
他本想留著自己用,但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本命法器,他便一直將此鼎珍藏在自己的寶庫,直至月榕出現。
雲闌抬手揮劍,池淵抬眸看去,在他看清雲闌的起手姿勢時,他忙低頭壓下眼中的興奮,雲闌真的用誅天了!
他能逃出去了。
兩股靈氣相撞,掀起一股巨大的能量,池淵卸了保護自己的結界,他藉著這股力,把所有的靈氣向上送。
月榕察覺出本命法器出現問題,兩位仙尊的力量加在一起狠狠撞上她的本命法器。
以她的能力壓是壓不下去了,三足青銅鼎被掀翻,它在空中翻了幾圈後越變越小,直至變成一個巴掌大的小鼎,砰的一聲掉落在地,砸出一個大坑,它靜靜地躺在泥土中,暗淡無關。
本命法器與主人息息相關,月榕捂著胸口吐出一口血,她丹田似火灼,五臟六腑刺痛難忍。
她擦去唇邊的血,忍著痛,繼續完成她的大陣。
此陣名為誅神,單聽其名就知是極其兇險的大陣,只要陣成,哪怕不能將池淵誅殺,也會讓他脫一層皮。
他若能從誅神陣中逃脫,她再聯合雲闌將池淵誅滅。
可惜,她剛剛來的太匆忙,忘記喊上白榆和祝星眠。
若有他們二人在,她和雲闌也不會打的這麼艱辛。
現在她忙於佈陣,亦沒有時間給祝星眠傳音。
其實祝星眠本也要跟來,但被雲闌制止了。
雲闌讓他們二人留在主戰場,他說,也許鳳陽仙尊會來,你們二人要在主戰場防著鳳陽仙尊,護住其他弟子。
至於池淵他自有辦法對付,祝星眠本想親自報仇,但在雲闌的嚴肅要求下,只得聽從雲闌的安排。
風沙颶風中,池淵的衣袍和長髮被吹的飄搖,他頭上束髮的紅綢在狂風中被吹走,散落的墨髮飛舞,像是從地獄爬出的惡鬼。
他笑,“雲闌,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哪怕被壓鼎下,無法動彈,你也不能傷我分毫。”
他話音剛落,殷紅的血不給面子的從嘴角流出,顯然是受了內傷。
池淵依舊笑著,面不改色的擦去嘴角的血,說,“束手就擒吧。”
雲闌這時總算明白了,他先前直接用劍劈是對的,只是池淵寧願血往肚子裡吞,也不願露怯,他故意激他用絕招幫自己脫困,是他上當了。
若是常人在殊死一戰中放下這般明顯的錯誤,定會手腳慌亂。
可雲闌依舊維持平穩的情緒,冷靜的頭腦。
不得不說,雲闌除了會對月榕的事失控以外,其他時候的情緒管理能力和心理素質都很強。
“你也不是你所說的那般強。”雲闌緩緩抬起鴻光,對準池淵,“你的五臟六腑不好過吧,恐怕皆已受損吧。”
如今池淵受傷,而他身上半點傷都沒有,他不見得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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