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蕭何是何人,老夫一直未曾聽聞?”
……
聞言,秦歌淡然一笑。
從底層抽調人手,難度極大,特別是此時此刻的秦歌有沒有冶權。想要從中原各郡縣之上調集人手,可以說是難上加難。
正因為如此,他才去找了丞相王綰,這個從呂不韋的府中走出,最後一躍而起,成為大秦帝國丞相的男人,一輩子信奉的都只是《呂氏春秋》。
而不是《商君書》!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有可能幫助自己實現這個目標。
“張羅教育署一事,太過於繁瑣,非秦歌一人之力可以造就。於是請示父皇,從天下大小官吏之中抽掉骨幹。”
秦歌對著王綰一笑,從袖口之中抽出一張羊皮紙,道:“具體名單在這上面,還請王相相助。”
從秦歌的手中接過羊皮紙,王綰沉默了一會兒,對著秦歌點了點頭,道:“這一點,自然是可以。”
“祭酒在府中等候便是,這一張羊皮紙上的人,不會缺少任何一個!”
“如此多謝王相!”
……
將正事答應下來,王綰這才一揮手:“準備酒菜,老夫要在這裡,宴請祭酒——!”
“諾。”
點頭答應一聲,家老轉身離去。
這一刻,王綰略微複雜的目光看著秦歌,道:“老夫這裡不比祭酒府上,粗茶淡飯一案,還請祭酒不要嫌棄。”
整個咸陽之中,沒有人小覷過天行資本的吸金能力,自然也沒有人懷疑秦歌府上的錢財之多。
王綰雖然貴為丞相,但是他只是一介官吏,府上的情況,遠遠不如秦歌。
“哈哈哈……”
聞言,秦歌大笑一聲,對著王綰搖了搖頭,道:“王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能夠請秦歌粗茶淡飯,便足矣。”
“其實天行資本雖然是秦歌的,但是其中的收入,並未進入我的府中!”
“說起來,秦歌與王相一樣,一切府中的開銷,全靠著朝廷的俸祿……”
……
聽到秦歌如此說,王綰神色驟然一變,忍不住朝著秦歌:“祭酒何須如此?”
“王相,天行資本的收入,除了用於天行資本的擴張之外,幾乎全部用在了城北的建設之中。”
這一刻,秦歌苦笑,道:“其實就算是秦歌想要大把花銷,也拿不出足夠的錢……!”
“佈道大秦,如此宏大的計劃,需要的資金是極其恐怖的,光是一個天行資本未必能夠,在這個時候,秦歌又如何敢亂花……”
對於佈道大秦的計劃,王綰一清二楚,只不過這件事的負責人是秦歌,所以一開始,他沒有在意。
所以,從未算計過成本。
如今聽到秦歌提及,王綰方才明白這件事根本就是拿天行資本的恐怖資金來養大秦帝國的文化興盛。
而以長公子為首的一系,卻一直都在找麻煩,這一刻,王綰臉色也是略微陰沉:“佈道大秦的計劃,老夫也略知一二。”
“別的事情,老夫幫不了你,但是在這件事上,有需求可以來找老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