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事,兒臣自是歡喜,必將派人傳遍天下,以彰顯皇兄與咸陽令對於大秦文道做出的巨大貢獻。”
“轟.......”
這一刻,當秦歌冰冷的聲音落下,扶蘇與咸陽令等人臉色驟然大變。
特別是扶蘇,這一刻望向秦歌的眼神中滿是殺機與冰冷,他心裡清楚,秦歌若是這樣做,等於是直接毀了他的名聲。
一個聲名狼藉的長公子,是得不到群臣愛戴的。
“祭酒,你這是不是太過了?”馮去疾發問,蒙恬等人神色凝重。
他們都是長公子一黨,自然是清楚秦歌這樣做,帶來的後果,這根本就是要一次性徹底的毀了長公子扶蘇。
毀了他們的希望。
“祭酒,此事各退一步可好?”這一刻,就算是王綰也開口了。
“王相,秦歌有一問還請解惑?”秦歌目光泛冷,朝著王綰,道:“從秦歌踏足這一書房,亦或者咸陽宮,只要是涉及秦歌的事情,可有一件是秦歌惹出來的?”
說罷,秦歌沒有等王綰回答,而是凌厲的目光掠過在場的群臣,道:“秦歌雖年十八,卻也是熱血男兒,三尺秦劍在手,胸中熱血未冷!”
“秦歌也是手握秦劍之人,而不是秦劍之下的瑟瑟發抖的黔首,諸位難道是想試一試秦歌手中長劍是否鋒利乎?”
........
秦歌一言,滾滾殺機激盪於大廳之上。
這一刻,群臣被震撼了。
當真是沒有什麼是秦歌不敢做的。
當著始皇帝的面前,就敢揚言威脅長公子扶蘇以及大秦的群臣,當真是張狂無比。
“陛下,祭酒威脅臣等安全,還請陛下陰鑑——!”馮去疾等人紛紛開口,想要懲冶一下秦歌的囂張氣焰。
畢竟在大秦帝國之中,他們屬於最高層的一部分人,但是他們卻讓秦歌威脅了。
在這一刻,眾人都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帝座之上,嬴政也是有些愣神,他沒有想到秦歌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而且就這樣光陰正大的威脅扶蘇等人。
當然了,嬴政也清楚,秦歌話中的秦劍並非真的就是秦劍,而是指自己擁有的一切辦法與手段。
一念至此,嬴政反而是有些擔憂。
他心裡清楚,論及奇思妙想也許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及秦歌,但是說到手段與謀算,秦歌未必就會是馮去疾等人對手。
像馮去疾這等官場老梟,可以說是恐怖無比。
就算是自己都不敢小覷,需要謹慎以待,更何況是秦歌這等十八歲的少年。
心中念頭閃爍,到最後嬴政反而是心中一動,他心裡清楚,在大秦帝國之上,想要掌控這些老梟,與這些人角力,是一件難事。
而養狼王過程,與群臣鬥智鬥力也算是一份子。
一想到這裡,嬴政反而不擔憂了,心中充滿了期待,他想要看一看秦歌能夠與這些官場老梟鬥到何種地步。
“父皇,兒臣從今日起不再肩負民工工錢,這些錢由馮相與咸陽令府以及皇兄出吧,等到時候,讓皇兄與尚工坊對接一下。”
秦歌見到始皇帝正要開口,連忙開口,道:“兒臣正好有時間為教育署選址,以及籌建,還請父皇恩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