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商言雖然不凡，但是終究年少，又是農家子弟出身，雖然有秦歌親自出手耳提面命，終究是差了一點。
在這個時代，並不缺少商場老梟。
呂不韋便是一個最大的例子！
這樣的人在商場以上打磨數十載，又豈是一個初生牛犢可以比的。
如今的天行資本橫行無忌，並非韓商言多強大，而是因為他的身後站著秦歌，作為最為低賤的商賈一道中人，只是不想與國家公器對上。
這樣的辦法，在天行資本崛起的初期，自然是一種可行之法，但是在後來，缺陷太過於陰顯。
在任何一個行業之中發展，就必須要遵守規則，任何一個挑戰規則的人，除非強大到足以無視規則的地步，要不然，將會被浩蕩洪流碾壓成渣。
正因為如此，秦歌才會準備在從一開始便遵守規矩，讓韓商言與天行資本都學會遵守規則。
……
“天行資本的產業會越來越大，甚至於超越巴蜀巴氏，這一點，毋庸置疑！”
朝著韓談解釋一句，秦歌淡笑一聲，起身向著書房走去，與此同時，一道聲音傳來。
“讓相夫劍，前來見我！”
“諾。”
……
“韓商言見過公子！”
見到秦歌走進書房，韓商言連忙走過來，朝著秦歌肅然一躬，神色恭敬至極。
從來到書房之中，秦歌不在，韓商言便一直恭敬的站著，身板挺直，從未想過坐下來歇息。
他心裡清楚，在秦歌的面前，他沒有坐的資格。
“坐吧！”
一揮手，秦歌笑了笑，示意，道：“在這裡不用拘束，特別是在沒有犯錯的情況下。”
“就算是犯錯，只要是在沒有違背秦法的選擇下，也不是什麼大事。”
“屬下多謝公子！”
回了一聲，韓商言這才找了一個位置，安靜的落座。
“商言，對於天行資本最近一段時間的生意，你有何想法？”見到韓商言落座，秦歌直接問了出來。
對於他而言，韓商言便是他的心腹，所以，在這一刻，秦歌也沒有掖著藏著，而是開誠佈公。
“稟公子，如今的天行資本日進斗金，而且這個規模還可以日益擴大，就算是我天行資本將分部開遍整個大秦，也不會減慢收斂錢財的速度。”
“雖然在一個恐怖的增長之後，一切都會回落，但是，以後會呈現出一種穩定。白砂糖是一種消耗品，只要這片土地上有活著的人，我們天行資本就不會沒有收入。”
這一刻，韓商言眼中有光：“而且一旦大秦帝國進入大冶時代，人口增多，天行資本必然是暴利。”
……
“嗯。”
點了點頭，秦歌對於韓商言的話予以認可：“你說的不錯，但是一個商會的成長，經營模式不能單一。”
“你想想，如何擴充天行資本的經營種類，同樣在當下的情況下，天行資本先行向大秦諸郡擴張。”
“等到擴張達到每一個郡，然後在向著郡以下的縣擴散。”
說到這裡，秦歌沉默了一會兒，道：“每一個月，將本月收入分為十份，一份送到府上，由本公子送到宮中。”
“兩份用來天行資本的擴張，一份用來投資其他的生意，兩份作為天行資本的週轉資金。”
“其中一份供給作坊，交給墨空等人用來研究一些新的東西。”
“一份用來發放護衛隊以及天行資本所有人的月錢，同時用來維持府中的開支，剩下的錢，積累下來。”
“最後剩下的兩份誰也不能動，用來修建大秦學宮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