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了,為什麼皮糙肉厚的西仔會被一槍撂倒了。
這槍的威力,確實大地可怕!
忍著疼痛,捂著身上的彈痕,馬臉狼狽地退到了臺子旁。
“廢物!連個女的都打不過,真是廢物!”
領頭男見馬臉剛才吹得頭頭是道,這會兒真個動起手來,不僅沒有傷到人家,自己還落得一聲傷。
“你行你來啊,反正本來就是找你的。”
馬臉雖說是來投靠的,但是也不打算自降身份,當他們的走狗。
擺了擺手,便不再搭理他了。
銘柳嫣見面前的泥沼漸漸消失,撿起旁邊的高跟鞋,躍下石頭,向著臺子走了過去。
一眾武者瞅著這位大美女,眼神皆是滴溜溜直轉,各自打著各自的主意。
“大美人兒,你到這兒來,到底是幹嘛的,不會是往我們團長這兒投懷送抱的吧?”
一個拿短刀修著指甲的男子,不懷好意地問道。
這要是換了以前的銘柳嫣,肯定大發雷霆,賞他一頓毒打。
但是現在,銘柳嫣已經全然不在乎這些嘴上的風流言語。
“我倒是想投懷送抱,不過,好像你們的團長有點害怕。”銘柳嫣扛著加特林,衝他飛了一個媚眼,“你說是吧,禹木。”
“我會怕你?”領頭男心虛地喊道,“你這樣的,根本不和我胃口,我看了就想吐,在座的誰能看上她,只管帶走,我直接送了!”
他這一手倒是大方得很,惹得一圈人全都眼睛冒光。
沒想到入團第一天就有這福利,還能白撿這麼個大美妞回去。
“既然團長不要,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修指甲的這人綽號螳螂,一套流星螳螂拳完全不按章法,出手詭秘,手下也送走不少武者。
螳螂這人,辦事兒要比馬臉爽快地多,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從不拖泥帶水。
不過,相比來說,這人的修為,確實不那麼能看得過去。
銘柳嫣香肩一抖,加特林向著螳螂腳下一輪,直接將他膝蓋打得腫老高。
“你偷襲!”
螳螂本來就是個擅長先手的人,這會兒卻被人二話沒說把腿打廢了,怒吼一聲,單腿跳著就衝向了銘柳嫣。
就憑他的實力,銘柳嫣本來也沒放在心上,身子一歪,加特林直接懟在了他的臉上。
“不能打!打了就破相了!我還指著臉吃飯呢!”
螳螂的臉懟上了那要命的加特林,連忙停住了身形。
他可是見識道了這玩意兒的厲害,要是鐵臉一掃,自己還不成了篩子了?
“姑……姑娘,你……你也是異術者?”螳螂這會兒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緩解一下這要命的氣氛,結結巴巴地搭話道。
“藝術者?什麼東西?”銘柳嫣歪著頭納悶道,“是搞琴棋書畫的那幫人麼?”
“連異術者都不知道,原來是個鄉巴佬,我還當是什麼名門閨秀呢。”
一旁的鐵漢晃了晃手腕,一臉不屑地插了一句。
“我是什麼人和你們有關係麼?”銘柳嫣見這幫人沒一個好東西,厲聲喝道。
“什麼名門閨秀,她就是瘋婆子,你們要是也餓迷人原因帶回去,那就直接把她解決了!”
高臺上的冒牌婉兒指著她喊道。
銘柳嫣二話沒說,扳機一扣,直將把螳螂變成了死螳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