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時分,禹木駕著馬車終於趕到了賞金社。
路上,思雯幾人都有些乏了,便在馬車中都睡了過去。
因此,禹木這一路上駕車很慢,怕吵醒了幾饒美夢。
下了馬車,輕輕釦了扣車廂,禹木剛才將幾人叫醒,一陣令人不悅的馬蹄聲便響了起來。
來的是四個人,為首那人,不是雪勒又是誰。
身後三人面上很兇,不像是雪勒的朋友,倒像是僱來的打手。
“這不是暮雨麼,大晚上來賞金社幹嘛,是不是沒錢花了,想過來找思雯大姐借點錢花花?”
雪勒這一張嘴,便是一分情面都不留。
見禹木沒有搭茬。
他抬了抬眼,輕蔑地笑道:“對了,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的思雯大姐現在也沒什麼錢了,我今好像聽,她現在連起居的錢都是借的,估計你啊,明就得跟著她一起挨家挨戶去借錢嘍。”
馬車內,思雯其實已經醒了。
只是,面對雪勒,她不知道該些什麼。
但是見禹木一人在外面受著雪勒的冷嘲熱諷,心裡又有些過不去。
“我出去看看。”
思雯扒開簾子剛想出去,卻被佳鸛捷足先登。
“睡醒了?”禹木沒有理會雪勒,側過頭向佳鸛問道,“睡得怎麼樣?”
“託你的福,睡得賊好,這要是我老爹駕車,估計別睡覺了,我這骨頭都能被他拆散兩遍。”佳鸛鬆了鬆脖子,勾著嘴角,跟禹木有有笑。
雪勒還是第一次見到佳鸛,立時被這一身豹紋的女孩吸引住了目光。
“呦,這是哪家的大姐,你可得當心點,這個暮雨可是個不折不扣的騙子,專騙名門貴媛。”雪勒衝佳鸛眨了個眼,柔聲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姐,他可是饞得很。”
佳鸛歪著頭,根本就不知道雪勒在胡扯些什麼,呆呆地向禹木問道:“暮雨,他你饞我什麼?”
墮在神識空間裡被佳鸛這句話也逗樂了,將聲音散到神識空間外,起鬨道:“我自然是饞你的身子嘍。”
雪勒離得遠,但也聽到了那真聲音,一臉嫌棄地道:“你聽聽,這子饞你身子呢,真是徹頭徹尾的衣冠禽獸,賞金社的敗類!”
佳鸛摸著下巴,皺著眉,仔細盯著禹木,良久,才問道:“我怎麼覺得剛才是個姑娘的聲音?”
禹木白了墮一眼,清了清嗓子,解釋道:“可能是幻聽了吧……”
“這傢伙你認識嗎?”佳鸛指著後邊的雪勒問道。
“見過一次,不太想認識。”禹木輕描淡寫地道,“不過這人不知道有什麼毛病,一直跟我搭話,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我的簽名。”
“你幹嘛這麼氣,給他一張唄,不會是你怕自己字寫的難看,拿不出手吧?”佳鸛嘿嘿笑道,“其實我也是,我寫字也跟狗爬一樣,為了這事兒,老爹沒少訓我。”
佳鸛從跟著老爹學習,當然不只是修為、技能,可以琴棋書畫他這老爹都有所造詣,也都希望女兒能夠將這一切都學了去。
這不過,佳鸛自幼喜歡舞刀弄槍,對於那些舞文弄墨的事情,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