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二哥嘴角抬了抬,瞟了眼掌櫃的,見他點了個頭,這才放心地繼續說道,“樓上那個書生卻是開始是他過來找鐵爺他們的茬兒的,但是後來,把鐵爺他們連著牆壁轟出去的,卻不是他……”
掌櫃的也是一驚,連忙問道:“不是他?難道另一個小子也出手了?這牆是他推倒的?”
小二哥又搖了搖頭,支支吾吾地回道:“掌櫃的,是和他們一起的那個穿旗袍的女的乾的……”
一聽這話,掌櫃的突然開始懷疑小二哥是不是在這兒胡扯呢,一巴掌扇過去,罵道:“在翼爺面前還敢胡扯,你想不想活了,你個混小子!”
這一巴掌下去,掌櫃的又把腰給閃了,疼得齜牙咧嘴,滋嗎亂叫:“不讓人省心的東西,你想害死我是麼!”
小二哥捂著臉,委屈地回道:“掌櫃的,確實是那個女的,就是那個胸特別……那個,方才大廳的人都看到了……”
“你還敢在這兒瞎說!”
掌櫃的心想一個姑娘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定是小二想靠編故事拉進和翼爺的關係,抬手又想再補一巴掌……
“住手!”
翼鳳厲聲道:“是不是瞎說,上去問問便知。”
撇下掌櫃的和小二,翼鳳踩著桌子,踏空而行,飛身上了二樓。
正如掌櫃的所說,二樓確實只有靠窗的一張桌子上還有三人,二男一女。
這女子背對著自己,一身旗袍,把凹凸有致的身材襯托地淋漓盡致。
“三位,我們在下邊的談話,想必你們都聽到了吧?”翼鳳沉聲道。
“你們絮絮叨叨的沒完沒了圖個什麼,有什麼話直接上來問不得了。”九歌捂著額頭,閉目說道,“真是婆婆媽媽的。”
翼鳳可不像鐵胖子那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如果方才掌櫃的和小二說得都是真話,眼前幾人的修為絕不低。
起碼,那個穿旗袍的女子的實力怕是就不在自己之下,而剩下兩人的修為想必也不會差到哪兒去。
“在下翼家長子翼鳳,那鐵胖子算是我的侄子,不知道他怎麼得罪了幾位,讓幾位下了這般殺手。”
聽翼鳳說話中氣十足,也沒有那般咄咄逼人的氣勢,波伊覺得還算是個能說話的人,翻身躍到對側的窗臺上,翹著腿輕笑道:“你那不爭氣的侄子堵著廚房不讓大家吃飯,你說我該不該教訓他一下?”
波伊一轉過身,翼鳳立時被她的美貌和性感吸引住了,一時之間竟忘了搭話。
“那個……若是如此,確實該管教一番。”翼鳳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姑娘這出手是不是太重了一些?”
“我可沒時間跟他磨嘴皮子,把他們扔到街上讓他們吹吹風,清醒清醒,是最快、也是最高效的方法,不是嗎?”
翼鳳見波伊語氣柔和,字裡行間卻是強硬地很,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爭辯。
翼鳳畢竟是翼家的大公子,出身華貴,還沒有被人說到語塞的情況,縱是在這樣的美人兒面前,家族的尊嚴也不能丟,厲聲道:“我翼家的事情自有我翼家處理,姑娘貿然干涉,豈不是不給我翼家面子?”
“我哪兒知道什麼翼家不翼家的,我只知道我再不動手,肚子就要餓扁了,你忍心我餓著肚子嘛?”波伊嬌滴滴地問道。
所謂英雄難過沒人關,翼鳳在波伊麵前,被“剋制”地著實不清。
禹木見狀,手中筷子一彈,射向了鄰桌的茶杯。
那茶杯被筷子一掃,徑直衝著翼鳳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