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木望著海竹根的背影出了神,先不說零的實力有多強,但是外邊那三個暴力狂海竹根就未必應付得了。
白帝透過神識,直接跟禹木說道:“海竹根為了守護十翼的秘密,基本不會動用殺人蜂的能力,他要是解放出殺人蜂的力量,就是外邊圍著十幾個異人也不一定能制服他。”
初時對十翼的力量沒什麼概念,經白帝這麼一說,禹木心中總算是有個底了。
白帝站起身,突然走到凌雲面前,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的眼睛。
凌雲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連忙縮了縮。
見白帝還在看著自己,凌雲乾脆站起身躲到了椅子後邊,皺著眉問道:“是不是這麼領頭的都有些怪癖?我可還是處男!”
將一張符咒放在手中,白帝飛快寫下兩行字。
一伸袖子,手中也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刀。
見著他手上的刀,凌雲連忙喊道:“你這是幹嘛?當眾謀殺啊!”
袖子一揮,刀光一閃。
“啊!”
禹木一巴掌打在鬼哭狼嚎的凌雲腦袋上,罵道:“劃的我的手,你鬼嗷什麼。”
見自己手沒事兒,凌雲笑了笑,抓著禹木流血的手指,“心疼”地問道:“疼麼?”
也不搭理凌雲,禹木一臉無語地轉過頭向白帝問道:“你盯著這貨看了半天,為什麼最後劃我的手?”
白帝將符咒放在禹木的傷口上,輕笑道:“因為你的血比較金貴。”
符咒遇血以後,上面的字開始閃爍著金光。
白帝勾了勾手指,讓凌雲過來。
凌雲躲在椅子後邊,一個勁兒的搖頭,嫌棄道:“又是符、又是血的,我瘮得慌,你有什麼變態實驗找他倆吧,我沒興趣。”
“你要是不過來,他的血可就浪費了。”白帝又催道。
“他的血浪費了管我什麼事兒,最好讓這個貨失血過多而死才好。”凌雲給了白帝一個白眼,死活就是不出去。
“這符咒不會有什麼危險吧?”婉兒問道。
“我想應該沒什麼危險。”白帝拖著下巴說道。
“你想?還應該?沒把握的事兒還敢在小爺我身上做,我告訴你,沒門!”
凌雲一聽就知道這是個不靠譜的事兒,萬一要是自己變成了什麼奇怪的異人,以後還怎麼見銘柳嫣。
白帝是個不擅長暴力的人,撇過頭對禹木說道:“他不配合,我可就得取你的血取到他配合為止了。”
嘴角一抽,禹木皺著大眉頭,看了看自己剛止住血的手掌,問道:“這符咒到底是做什麼的,不會是想把他變成異人吧?”
“雖然說我一直在研究異人,但是我不會去創造異人的,放心。”
既然說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想必白帝是要送凌雲一次造化,禹木看了眼自己的手,又不懷好意得瞅了瞅凌雲。
凌雲一頭黑線,低著頭撒腿就跑,破口大罵道:“禹木你個王八蛋!為了少挨刀出賣兄弟!”
禹木衝白帝一咧嘴,皮道:“馬上帶到。”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禹木便將凌雲逮了回來。
白帝欣慰地笑了笑,但是見符咒上的血已經有些幹,又是一刀劃在禹木手上,不好意思地說道:“太乾了,還得借點。”
“活該,讓你陰小爺,又被人刷了吧。”